“他为何要将扎纸匠的东西交付于你?”
戚朝宇满心疑惑地问道。
扎纸匠这三个字,光是听闻,便令众多普通人望而却步。
有时路边开一家扎纸匠的店铺,都会影响到相邻店铺的生意,
许多人路过时都会避之不及,生怕沾染了晦气。
扎纸匠若要寻找传承之人,通常会选择男子。
结果却偏偏选中了一个,任谁都想不到会涉足此道的甜美少女。
一阵夜风从远处袭来,撩动了高荔澄的几缕发丝,
将她那线条优美的脸颊映衬得愈发出尘脱俗。
“因为我的父母离异,他们都将我视作累赘,
于是留给我一笔钱后,各自离开了这座城市,
去了我不知道的地方组建了新的家庭。
好在他们离开时给我留下的钱足够我安稳长大。
我性格孤僻,便卖掉了城里的房子,去村里买了个小院子,独来独往。
恰巧那小院子就在老头隔壁,一来二去便熟络了。
我见老头可怜,他亦是孤苦伶仃。
我便时常帮衬他。
别人都惧怕老头扎出的那些纸人,可我不怕,我觉得那些纸人比活人更具温度。
于是在无事之时,我便去老头的院子里跟着学习扎纸人,
老头有时接到活儿,我也会过去搭把手。
老头于我而言,仿若长辈,又似一位朋友。
想必在他心中,亦是如此。
我于他,像是一位晚辈,也像是他的一位友人。
最为重要的是,我不像那村子里的人那般,视他为不祥之人。”
高荔澄将双手插进上衣口袋,语气平静,缓缓将自己的过往经历一一道来。
“明白了。”
楚河点了点头。
更为关键的是,想必那位老者临终之时,放不下自身背负的扎纸匠传承。
而那时的老者已然处于极度孤独的状态,
所以也只能将扎纸匠这门秘法传授给高荔澄。
老者定然未曾料到,迫于无奈所选的传承者高荔澄,
竟在这门秘法上拥有如此得天独厚的天赋,
甚至将扎纸匠的传承修炼至最高境界。
“扎纸匠的最高境界难道就是把自己变成纸人?”
戚朝宇满心纳罕地问道。
他从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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