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弟子走着走着,忽地有一人回头,似乎想说什么,却紧接被另一人给拉走了。
安晨鱼疑惑了下,可饶是她再聪明,这种事还是无法凭空猜中的。
她真不知道那弟子转身要说什么。
两名弟子去远。
其中一人才道:“不顺便诈诈她?前段时间,陈家那死者来过安府,发生过口角吧?”
另一人道:“诈什么?你是还没听到外务使的话吧?”
“什么话?”
“外务使说,不要节外生枝,陈家那事让官府随便和和稀泥就结束了。
这事儿其实简单,我觉得陈家若实在闹得凶,抓个没路引的、有案底的杀了,给他们个交代不就可以了么。”
“这”
“外务使说,那一针.杀他也够了。你还要查吗?
再说了,陈家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不知道么?”
“.”
欲要开口的弟子顿时不说话了,神色凝重,犹豫再三,才疑惑地问了句:“这么厉害?”
另一弟子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谁会承认自己不如人?
你觉得外务使会在这方面说谎么?
那是绣花针!
穿墙,杀人,入地盈尺,结果吧把周边地砖砸碎了,把针取出来一看,连针头都没弯啊!
仵作查了死亡时间,夜巡的也汇报了周边情况,捕头更走访了周边居民,可硬是没有一个嫌疑人。
查?
查什么查?”
那弟子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
就当没发生过了。
若是平时,手头什么事都没有,那或许山河武馆还会去查一查。
但现在.到处都忙的一头的火,讨蛮事大,哪个来管这个?
一个陈公子而已,死了,就死了吧。
陈公子死了。用发腻的声音喊着“晨鱼,你打算怎么感谢我”的轻佻泼皮没了。来炫耀“霜寒剑客”有多天才的人也消失了。
不过,这两日,虽然没了陈公子,却又多出了许多“陈公子”。
这些“陈公子”也是心情颇爽,兴致颇高,到处夸耀着自家送去衙门的天才。
而这些天才都不是护院、侍卫之类的,而是这些家族的族人。
想攀附上山河武馆、白驼庄的可不独独是人,还有家族。
在经过短暂的观察后,不少家族都把族中有潜力的天才给派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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