雳。
之前她也只当凤仙侯家的小儿子是个呆子,嫁呆子固然违背她本心,可既然关系到她娘家的荣辱,还有自己往后的生活,倒也不失为一种委曲求全的法子。
可没想到这个傻子居然还这般残虐,自己嫁过去,别说安享清闲了,怕是活命都不容易。
就算是奉献侯家顾及脸面,留她一条命,可平日里受的折磨又怎么可能少?
而且还必须要在人前装笑脸,不能让家丑外扬。
如此自己便犹如终是活在炼狱里一般,还不如死了干净。
因此自己便假借散心为名从家里出来,又支开了丫鬟,一个人跑到河边寻死。
“难怪,凤仙侯家这个小儿子已经二十大多了还没娶亲。以他们家的身份地位,就算是个傻子也未必就娶不到媳妇,想来还有比这更严重的毛病。”桑珥道,“可真是造孽。”
这时药已经熬好了,静安师太和慧明把药端了进来。
“这一碗给这位小姐服下去。”静安指着颜色最深的一碗药汤说,“这一碗给那位大嫂,剩下这两碗是你们二位的。”
“多谢师太,辛苦了。”温鸣谦起身感谢。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这本就是我们应做的。”静安道,“这位小姐姐虽然服了药和赵大嫂,多半还是会高热,要盖好被子发汗,多喝温水,不可再受凉了。若实在热得厉害,说了胡话,就把这药锭碾碎了喂下去。”
静安一一交代过了,又给赵破筐带了几副药才又离开,此时天已经黑透了。
众人把药喝下去之后,温鸣谦先是跟崔宝珠商量。
“崔二姑娘,你现在在这里,你家里人必然不知道,肯定在四处找呢。我想着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知会他们一声。”温鸣谦考虑事情更周到。
“不,温娘子,我求求你,别让他们知道,我不想见他们。”崔宝珠哭着说。
“你放心,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们肯定不能把你带走。”温鸣谦安抚道,“可如果不让他们知道,回头必然要派我们的,不是你想在这儿多留也不能了。”
崔宝珠知道她说的有理,也就不再阻拦了。
温鸣谦又对赵破筐说:“赵大姐,今天多亏了你。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照应家人了。这衣裳就给了你吧,反正我这里也没人穿。你回去之后,多半是要病几天的。把这药带上,回去好好养着。这银子给你拿上,总是能支撑些日子。
你可不要犯傻,若你一味好强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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