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被赠予“回春手”的雅号,并不是医者的妙手回春,而是她所制之物能让妇人容色回春。
但十几年前她忽然销声匿迹,再也不曾出现。
她的消失也成了京城贵妇小姐们最大的遗憾,她们不吝惜钱财,只可惜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想要的东西了。
众人唏嘘之际,有下人过来请示温鸣谦:“夫人,客到齐了,能开戏了吗?”
既然是宴客,总不能让客人觉得无聊。温鸣谦又和这些人不太熟稔,能说的话不多,因此便叫了一个戏班子来。
花厅对面就是戏台,戏目都是提前就点好了的,这样戏班子就能提前安排好行头上妆,不至于忙乱。
“各位,我叫了一班小戏子过来,咱们姑且先喝茶听戏,稍后开席。”温鸣谦笑着向众人说,“还有几样自做的点心,是苏杭那边的口味。”
众人自然都说好。
待到戏唱过了三四出,班主陪笑着跟张妈说:“管家奶奶,实在对不住,方才瞅见压轴的《富贵锦》行头拿错了,拿成了《鸳鸯盟》的衣箱了,不如就换成这个可好?”
副班主也说:“都是好戏文,换换也不打紧的。”
张妈翻了翻眼睛问:“这《鸳鸯盟》说的是个什么故事?莫不是情情爱爱?”
“说的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功名得遂的故事,”班主说,“绝不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滥俗戏文。”
“是啊,是啊!这是我们班子新编出来的,还没正式唱过呢!今日刚好在这儿唱,也是贵府的一个好彩头嘛!”副班主撺掇道,“这唱戏都是有讲究的,若是差了一出可不大好。”
“这我可拿不得主意,得跟夫人商量商量。”张妈说着来找温鸣谦。
温鸣谦同她走到一边去说:“忽然说要换戏,我总觉得不大妥。”
“姑娘是怕这里头有诈?”张妈问。
“不能不防,你知道的,宋氏不想让咱们好过,怎么会放弃这个好机会?”温鸣谦说,“况且她都早早躲出去了,更是可疑。”
“可如果缺了一出戏,怕是也不好。”张妈说,“会让人笑话的。”
“这样吧!你去把他们的戏稿子拿来,我看看那戏文到底是什么内容。”温鸣谦说,“原本点的几出戏咱们都是知道的,唯独这出不曾听说过。”
“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可不能让人给蒙骗了。”张妈也觉得温鸣谦这个小心加得对。
她走到戏台后头去问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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