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似是不服气,还想反唇相讥,不知怎的,偏头看了看内殿深处,却又不说话了,半晌冷冷道:“她好威风好煞气,竟然拿所谓的遇袭做把柄,擅自更改本朝仪程!她想见,我们就必得要见么?”
她森然站起,一拂袖,将那碗筷都“哗啦啦”拂到地下,跌落金砖地,“豁啷啷”跌个粉碎。她的声音,比这细瓷跌碎之声更尖更厉更冷几分,“好,来!让她来!”
……
“同志们,咱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柞,但蚂炸也有蚂炸的活法。”
风菲菲闲坐喝茶,瞟了眼下方客位的小贤,他混在护卫中进了驿站,此刻坐在她对面。
“是捱过冬天多活一季,还是直接不蹦不哒就这么认命,看你自己。”风菲菲跷着二郎腿,眯眼笑,“所以,来吧,把你知道的内幕统统说出来吧,哪怕是一点点可疑的蛛丝马迹。”
她眼睛斜瞄着小贤。
小贤犹豫半晌,脸上神色变幻,似在斟酌一件极其重大的为难事,风菲菲也不催他,很有耐心的等,半晌小贤似是下了决心,慢慢站起,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锦包,无声双手捧过头顶,向风菲菲和公孙煊渁一递。
风菲菲看着他那分外肃然尊重的态度,眼一瞄,那方明黄锦缎上还有隐隐血迹,却又不知道是谁的血,再看包裹着的物事方方正正,那形状让她联想到一些要命的东西,心中“咯噔”一声,暗喊:不会吧?难道,是玉玺?
小贤伸手打开。绢布一层层包裹得十分严密,最后一层深红锦缎一掀,是一方白玉无瑕雕刻精美的印章,顶端黄金龙纽威严尊贵,印章底四个篆字清晰在目:风烨御宝。
玉玺!
原来有人不死不休千里追杀小贤,不惜引得惊动风菲菲,竟然是为了风烨国玉玺!
果然要命!
那边厢。小贤也被这东西惊住。坐在那里绞扭着手指,不安的搓着脚,连呼吸都乱了。
玉玺。一个国家的最高象征,生杀予夺至高权力的代表物,多少人为其生为其死,为其丢国弃家烽火不休。正如风菲菲前世的历史,一方和氏璧。一尊千年皇朝的传国玉玺,记载千百年跌宕纷纭的战乱史,经历暴虐的秦、崛起的汉、放旷风流的两晋、纷纭的五胡十六国、再入华艳的南朝,甚至去少数民族突厥游玩一圈。重回丰满的唐,直至在斑斓的五代不知所终,从此后帝王无玺。皇权再无真正历史意义上的正统证明。
可以想见,这方风烨国玉玺一旦出现在别有用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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