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他在想入非非,也非猪哥,而是这个侧颜给了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越看越熟悉。
就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尤其此时,还有一股如兰的淡淡清香自她那里萦绕而来,就让林逍遥更加疑惑了。
这淡淡的清香,一定在哪里闻到过。
很快,他面露激动。
他记起来!
上一次在这执法堂内,他被甄志丙打了一百多冰鞭,还没走出执法堂就晕了,回去的途中,曾有一名女子背过他,最后还给他留了一瓶疗伤药,至今他都留着没舍得用。
那时候,他虽然迷迷糊糊,但却记住了这个清香味。
那装疗伤药的精致玉瓶表面残留的,也是这种清香气味。
毫无疑问,她就是曾经救助过他的那个她!
便在林逍遥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对面,谢千山却是面色一冷,看了虞烟雨一眼,掷地有声道:“虞师妹,在执法堂这里,便没有正当防卫之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闻言,虞烟雨瞬间皱眉,“怎么,谢师兄你是在避重就轻吗?”
谢千山道:“虞师妹慎言,法就是法,公正严明,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呵呵,好一个法就是法,好一个公正严明,好一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林逍遥实在忍不住了,加之张三峰的伤势已经治好,直接冷笑一声,站起身来,直视着谢千山,“浩然峰谢千山首座是吧,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居然还能大放厥词,跟我讲什么法,我林逍遥活了也有十数年了,却从未见过你这等厚颜无耻之辈。”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厮居然在这等着他,想要用他的命作为威胁,换取他徒儿们都命。
真是笑话!
他林逍遥,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小子,你竟敢骂我?”谢千山眼眸中的怒火在跳动,神色间带着不敢置信,他堂堂浩然峰首座,何曾被人如此辱骂过?
“骂的就是你这匹夫,紫阳首座一介女子,尚且知错能改,有担当,你好歹也是个站着撒尿的,却敢做不敢当,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反倒是威胁一个后辈,你枉活数百年,一生道貌岸然,虚伪无量,只会恃强凌弱,助弟子为恶,一条宗门恶犬,也敢在诸位前辈长老们面前狺狺狂吠,我神剑宗有你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小子,你太猖狂了,本座劝你见好就收,否则,即便是你说破大天,也改变不了你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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