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昨晚还身着艳俗西装、混迹于夜色中的皮特,今日已换上了整洁的白色衬衫,去到了一家啤酒厂上班。
奎格马也不再是昨晚的站街男,而是转变为西装笔挺的机长,驾驶着红色汽车驶向机场。
“奇怪,怎么睡了一觉后,他们的工作又变了。”兰戈心中满是不解。
“你没看报纸吗。”泰迪扬了扬手中的《圆蛤日报》,得意道:“奎格马之所以会去站街,是因为前不久机场在闹罢工事件,他没工作了,现在罢工结束他自然回归本职”
“至于皮特.”
说到这里,泰迪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这家伙上了起码十次报纸,但没有一次是正面的报道,其中包括挖人祖坟、在动物园用腰带勒死了一只活了几百年的陆龟、擅自闯到连姆尼森的房车与之搏斗、甚至.他甚至还在一场斗牛比赛中,被一头野牛给撅了”
“等等,等等。”
兰戈与悠米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这个‘撅’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我理解的那个吧?”
“就是那个意思兰戈,你老爸被野牛撅过。”泰迪故作正色,但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憋不住。
“.”
兰戈沉默了。
他有心想点上一支烟来平复心情,可一想到泰迪刚刚说出的话,手里的香烟瞬间被捏成了碎末!
“可是.好奇怪呀。”悠米单手托腮,趴在魔典上,尾巴轻轻摇晃,眼中满是困惑,“他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我看报纸上甚至还有他酒驾撞人的新闻,但却一次大牢也没有坐过,而且工作还那么稳定。”
“应该是【木屋】的原因。”
兰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回归正轨:“奎格马说过,他们在这个时间段虽然已经在帮【木屋】干活了,但表面上都有正当职业作为掩护。”
“目前来看,皮特是啤酒厂工人、奎格马是机长、老乔是警长,至于那个克利夫兰则开了一家熟食店。”
“这样的安排,既能掩人耳目,又能确保他们的行动自由。”
悠米听后,疑惑更甚:“那岂不是说就算机长的工作没了,奎格马照样有收入,那他为什么要去站街提供那种.服务?”
“额可能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吧。”
兰戈脑海里浮现起与奎格马相处过的回忆,按照他的尿性,十有八九真的是喜欢做站街的工作,说不定还乐在其中呢。
谢特,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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