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西门不到一年的禁卫,态度也好不起来:“他刚接手禁卫,正忙着呢,我们做下属的,也不方便请上锋吃酒。”
两名禁卫的脸上都有些不大好看,其中一个年纪大些又长了一脸胡子的便干笑道:“我们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们平日里算不得出挑的,担心他要拿我们作筏,方才想着请酒,试探一下他的口风罢了。”
“对对对!”另一个年轻些的瘦高个儿侍卫连忙附和,“小石头,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若是请酒有些不妥当的话,你替我们探探口风也好啊,你们是兄弟俩,有什么话不能说呢?”
石明朗淡淡地道:“这种事,我可不掺和,今儿我答应了二位老哥,明儿别人也都这么办,我还有清静日子过么?”说罢也不多讲,拉了周仕元一把就离开了。
周仕元悄悄看了那两名禁卫一眼,压低声音问石明朗:“你这是做什么?老秦和小张平日里与我们一起守西门,天天都要见到的,平白得罪了他们,有何益处?”
石明朗不以为然:“他们算哪个牌面上的人?平日里就只会到处拉关系,请酒交朋友,不然就是在西门内外打打探探的,谁进宫出宫,都要私下问个究竟,他们是看守大门来的,还是做探子来的?我最不耐烦与他们打交道,若不是我哥哥行事一向公私分明,我还要跟哥哥告一状,把这两个家伙弄走呢!”
周仕元见他拿定了主意,也不多劝,只说:“换班时间马上就到了,我先回家去,把县主的话跟家里人说一说,再派人去尺璧家里商议,争取把这事儿早日了结,省得我老婆天天闹我。”
石明朗点点头:“你去吧,一会儿有人问起,有我呢。”
周仕元转身离开了,石明朗自行回岗位上跟上司说话,他们都没有留意,那老秦与小张二人看着他们的背影,背着人窃窃私语。
老秦嘱咐小张:“赶紧跟上周仕元,看他走得如此匆忙,是要干什么?”
小张不解:“跟上他做什么?咱们还没到换班的时候呢,万一受了罚,坏了上头吩咐的事,那该如何是好?”
老秦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他脑门一记:“糊涂!你没看见方才那周仕元跪在清河县主车旁说了半天的话?他定是做了什么错事,才要求清河县主原谅。才求过清河县主,他就离开了,多半是要做什么相关的事。你把这事儿打听清楚了,指不定就是个把柄,若用得好了,不愁他不听话。我们才来西门不久,我不过是七、八个月,你才不到三个月,比不得他与石明朗,都守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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