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细节大图,连首饰上什么部位镶嵌什么样的珠宝,又有什么样的讲究和禁忌,都说得清清楚楚呢。钦差大人手上就有实物,你敢不敢去叫他仔细对上一对?顺便说一声。这套首饰是给淮王侧妃造的,要判断它到底是原装货还是后来照着图纸打的,拿给原主人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吗?你们是没办法做到,可钦差大人却是京城国公府出来的呀,他应该有门路吧?”
钟淮钟六的脸色齐齐又白了。青云还嫌不足。又再添了一把火:“钟大人,你是自己买了淮纸假造的图纸吧?当时手边是否还有实物?恐怕已经送出去了吧?如果只是凭记忆画出图纸的话,你就这么有信心,相信自己没有记错了什么地方吗?”
钟淮有些立足不稳,身体晃了一晃,怔怔地看向青云,忽然间,他又好象想通了什么事,脸色瞬间由白转青,一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似乎有些呼吸困难,连手都在微微发抖:“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喃喃低语着,声音就象是哭了似的,却只是重复着这四个字,没有说出是什么“原来如此”。
周楠已经听出了几分内情,睁大了眼看着他:“你送给前任淮城知府夫人贿赂用的珠宝首饰……不是自己照着图纸打的?图纸反而是后来才假造的,那……你送的是真东西?是淮王府的那套真首饰么?你怎会有那个?!”
钟淮只是低下头,表情似哭似笑。周楠恨得咬咬唇,上前两步逼问:“你快说呀!你怎会有淮王侧妃的首饰?莫非……莫非……你才是那个最早发现淮王藏宝的人?!”
钟淮没有回答,钟六急了,抢上前道:“没有的事!我二哥怎会是先发现藏宝的人呢?明明是那个卢孟义干的!”
青云没理他,只是盯着钟淮:“钟大人,您还是说老实话吧。如果你没有发现淮王别院的藏宝,却又拥有淮王府的珠宝,你难道就不怕别人说你是淮王余党吗?那就更糟糕了!”
“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钟六大声斥责青云,“枉我二哥一向待你和气,我侄女儿视你为友,你却说这些话来陷害我二哥……”
“别说了,六弟。”钟淮打断了他的话,脸上已是面无表情,“我确实发现了淮王别院的暗室,那里头丢失的财物……也是我拿走的。”
钟六猛然扭头去看他,满脸的不敢置信:“二哥,你在胡说些什么?!这种事怎能承认?!”
“都被人揭穿了,不承认,只会让自己变得愚蠢又可笑。”钟淮淡淡地道,“但我并不是淮王余党,若我真的是……当年就不会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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