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岂不是上下都不讨好?”
“你没骗我?”荷花抬起有些哭花了的脸,可怜兮兮地看着齐锦棠,抽了抽鼻子道,“我最近是不是特别抽风?”
“没有,我就喜欢你这样。”齐锦棠从荷花衣襟上扯过帕子,给她擦拭满是泪痕的小脸儿,然后朝泛红的鼻尖儿上亲了一口,“齐鹏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我去找娘商议个主意,不肯读书也就罢了,品行还越发成问题了,不能再这样放他在家里住着了。”
齐锦棠陪着荷花少用了些吃食,哄着她歇下了,便去齐母房中道:“娘,表叔一家不能继续留在家里了。”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齐母本以为儿子是过来与自己亲近亲近的,没想到劈头就是这样一句话。
“齐鹏今个儿扯着我房里的丫头不放,说些混账话,还说要去找荷花讨去做小。”齐锦棠一撩衣襟坐下道,“越发没有规矩了,已经弄大了一个丫头的肚子了,还不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反倒眼馋肚饱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与咱家早就分了家,虽说是同宗同姓却也算不得实打实的亲戚了,何苦非要留着他们在家里裹乱。”
“你知道是分了家的,外人却不知道,如今不比在家里,拿不出凭据来,若是被他们反咬一口,闹得不可收拾的话,你这个官还要不要做了?”齐母在这种事情上却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的,虽然这种事儿是自家有理,但是闹出去以后却就说不好了,她跟着齐老爷也算是去过几个地方为官上任,对这种事情也着实见过几例。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是外人却只会说你家是做官的,都不提携亲戚,还要把人赶出去,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有嘴都说不清。若是遇到个想要整治你的上峰,那这就是最好的把柄和借口。
所以她虽然也不喜欢齐永正一家,却不敢让儿子贸贸然地赶出去,听了齐鹏的所作所为又着实气恼,抬手扶额半晌,忽然想出个法子来,一拍腿道:“我正惦记着想要送东西回家,正好便让你表叔一家跟着押船回去,就说让他们回去拜拜祖宗和宗祠,他们若是不肯,那自然是他们无理,若是肯了,便把人都弄回老家去,你另外着人捎封信回去给你爹,让你爹和族里的那些老人儿们处置便是。”
齐锦棠闻言眼睛一亮,连声道:“还是娘的主意好,我竟是都没想到。”
“那当然,我是你娘,虽说你书读得多,可这些个人情世故、家长里短的事儿,娘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齐母难得被儿子这样赞许,心情大好,拉着儿子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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