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认账了?”
荷花听了这话一阵心虚,弱弱地问:“我······我都说什么了?”
“你说要给我纳妾······”齐锦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荷花在胸口用力地掐了一把,没说完的半句话也被呼痛代替了。
“我才不会说那样的话!”荷花低着头说。
“那你都说什么了啊?”齐锦棠的眼睛转了转,“我睡糊涂了,只记得你说什么纳妾纳妾的。”
荷花直接扑到齐锦棠的怀里,轻轻地捶了两下,又不舍得似的揉了揉,带着鼻音地说:“我不许你纳妾,别人说我小气也好,说我善妒也好,我接受不了跟别人分享一个男人·尤其那个人是你······”她说到这儿停顿了片刻,把脸埋在齐锦棠的胸前,呢喃道,“咱们是拜过天地的·说过要白头到老的,你是我的,这辈子是我的下辈子也是我的,下下辈子还是我的,而且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齐锦棠从未听荷花说过这样的话,听着前面还觉得有些好笑·但是随后却渐渐收起了笑容,听着她柔声地表白,伸手紧紧地搂住她,也低声道:“就咱们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别人,我保证······”
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胸口一沉,随后传来荷花平稳的呼吸声·他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这丫头,居然又睡着了。
荷花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也许是因为醒酒汤的效果不错,亦或是她昨晚睡足了时辰,起来后一点儿也没了宿醉的难受,反而有些神清气爽的,昨天的种种纠结都抛之脑后了似的。
齐锦棠躺在床上,看着荷花笑眯眯地开窗通风,觉得自己额角一跳一跳地疼。
“起床吧,外面天都大亮了。”荷花心情不错地走到床前拉齐锦棠起来,见他脸色有些不对·探身去与他对了对额头,居然有些发烫,忙问:“难受吗?你是不是发烧了啊?”
齐锦棠自己抬手摸摸额头,好像真的有些发热,难怪起来后一直觉得身上酸痛,头也有些隐隐作痛·看着荷花生龙活虎的样子,叹气道:“昨晚被你折腾了大半夜,如今你倒是活蹦乱跳了。”
荷花闻言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把手里刚拧的帕子搭在齐锦棠额头,起身儿道:“我去让马超请个大夫回来,趁早吃药为好,不然拖得严重了,到年根儿下的时候不方便找大夫。”
马超虽说对这儿不熟悉,但是动作还是挺快的,不多时就请了个老大夫回来,诊脉、开方子、抓药,不到半个时辰,门外的药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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