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既然过了就没有不抽成的,都用不着我们去讨,只巴巴地送来,着实是个肥缺。不然孙家也不会特意安排了建羽去那边。”博荣安慰道,“我已经算是谨慎的了,第一次收到礼物,只以为是土产绸缎,收下回家开了看竟有一小匣子的珠宝。”
博荣说着兜起手比划着:“足有这么一小捧,看得我惊心,赶紧去找建羽,他告诉我只管收着无妨,说咱们这边儿出海去西洋的船只,只那一个瓷瓶子或是几斤茶叶,就能换得那么一块两块的,咱们这儿看着蜇蜇蝎蝎的,人家那边都不当回事儿。我听说既然这样,这才放心收了,对那不该碰不能碰的,我心里有数着呢!”
“那就好,我就怕你第一次做事儿,不知道轻重,倒是我瞎操心了。”方氏释然地笑笑,“都累了,各自回屋烧水洗洗歇了吧!”
荷花叫醒了栓子问:“跟二姐去枝儿姑姑家住好不好?”
博宁起身儿道:“我也去!”
枝儿如今还在城里帮着看铺面,有金巡捕帮衬着方氏倒也放心,这会儿掏出了枝儿家的大门钥匙道:“这样也好,出去记得把你姥娘也叫过去,枝儿那边两间屋子能睡,省得都在家里挤挤插插的。”
随后烧过了头七,嫁出去的姑娘们就都归了家,儿子们还都留着烧随后的几次,每七日上山烧一次,良子夫妻也都跟着,五七最重置办的稍微体面,其余几次就都是自家人上去烧纸祭拜,直到烧过了尾七,事情方算告一段落,之后的百日、生祭、周年再烧过,重孙一辈的孝方算是守完。
博荣自然要在家守丧,在家教导两个弟弟念书,小秀每日对着女儿和儿子也很是喜欢。
荷花把自己对栓子的思量与博荣说了,博荣寻思了两日,也转圜过来道:“若真是这样,我觉得也是好事儿,读书这种事,除了靠天分也要看心思,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只可惜他如今年纪太小还没定性,不然我在的那边正是商贸鼎盛的所在,若带了他去学看几年可不是好?”
“他如今才八岁,能打个算盘记个账就已经不错了,连放他去城里我都怕他跟那些人学坏了,更何况是去南方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还是搁在村里跟大姑父再学几年才好。”荷花连连说道,“大姑父不管是人品还是学识都是好的,不求栓子跟着能长多少学问,只求能比照着大姑父的品行,学会些稳重踏实才好。”
“你这样的考量是对的!”博荣点头表示赞同,“只可惜两边离得太远,若是近些个我也能时常照拂,好容易混出了头能自己养家,却又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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