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安抚好了芍药,又算计着日子,把一些没绣好的嫁妆拿到外头找绣娘帮着绣出来,想到成亲时候的琐碎,便去跟祝大姐商议:“我寻思着,既然这回是热孝里成亲,倒不如提前几日就先去老二家铺子住着,到时候直接在铺子里摆酒,然后从铺子里送芍药出门子,左右也不能吹打什么的,.咱家亲眷少,一起都去了城里也不费事儿。”
祝大姐知道杨氏是怕在村里办被人说闲话,毕竟芍药如今年纪还小,就这么急着赶在人家热孝里成亲,即便是因着男方岁数大了,却也还是少不得要被人非议,听了她这么说,便点头道:“行,让老四进城去送个信儿,老二两口子不是那种不担事儿的人,娘放心就是了。”
既然要都去城里,算着日子也近了,祝大姐自然是要先陪着杨氏和芍药一起过去帮忙张罗的,便嘱咐傅先生好生看好门户,到吃喜酒那日再领着几个孩子一起进城。
这几个人刚走了两日,栓子这天晚上起夜,就听见院子里有些轻微的响动,不像是风吹树枝,反倒像是老鼠搬家。
他偷偷扒着门缝往外一看,却是有个黑影趴在西厢房门上正鼓捣着什么,他本想大声喊人的,但是转念一寻思,俗话说捉贼拿脏,没有证据如何服人,便又悄悄地猫着看,直到那人终于开门进了屋子,又重新掩好门,他才踮着脚摸去正房,叫醒了傅先生,如此这般的一说。
傅先生拿了火折子去查看,西厢房门上的大锁果然已经被捅开。他一脚踹开了大门,晃亮了火折子喝道:“哪里来的大胆毛贼!”
火光摇曳下,屋里的人抬起头来。面如死灰。
栓子在后头看得清楚,啊地大叫一声:“三叔!”
大半夜的一出闹剧,因着祝大姐不在家。傅先生也不好过多的插手,只把人的手背后捆了。打算等天亮送去老祝头手里再做打算。
祝老三开始说自己只是好奇,后来又改口说是一时糊涂,被栓子啐了一脸这才消停了下来。
第二天天蒙蒙亮,傅先生把祝老三扭去了祝家老院子,虽然说话间很是客气,但是栓子少不得在一边添油加醋,把个老祝头气得直揪胡子。抄起了炉勾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好打,然后道:“大姐儿好心收留了你,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个狗改不了吃屎的,我一辈子本本分分做人,安安分分做事,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儿子。”
祝老三这才趴在地上哭道:“爹,芍药眼看着就要成亲了,我本来想拿手里的钱儿去给她买点儿东西,可之前大姐怕我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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