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如果不能这般,倒不如借着这次断了了事。
方氏她们都把自己当小孩子,对枝儿的来历只字不提。只不过这几年在家听得零散言语,自然也都是知晓了的,不过这些话自己是不能说的,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两个人正说话呢,前门处进来个穿着体面的妇人,莲青色绣折枝花的宽衣大袖,头上插金戴银的很是富贵模样,但是脸色有些发青,身旁跟着个身着襕边褙子的姨娘模样女子,后面还有两个穿着藏青绸比甲的丫头,手里俱捧着物件儿,最后头还有两个青衣小帽的家丁抬着担子。
荷花见她的神色就不像是来吃饭的,拿着东西,想来该是登门道歉的。自家店面为了方便女眷用餐,在侧面另辟了楼梯供雅间儿的客人上下,而这个夫人特意走了正门,怕也是为了让更多人的看见她登门赔礼罢了。
荷花叫伙计给金巡捕上菜,自个儿迎上去道:“敢问这位可是冯夫人?”
那夫人听了这话一愣,微长上挑的眼睛朝荷花扫了一番,见不像个打杂的丫头,便下意识地皱眉问:“这里可是祝家?”
荷花见她默认了,眨眨眼睛道:“楼上雅间儿都满了,后面屋里杂乱不敢脏了夫人的鞋,不如就在这厅里略坐坐,窗前的桌子有折屏遮挡,不会唐突了夫人。”
“我不是来吃饭……”冯夫人话说了半截,忽然会意过来荷花说了句后面屋里如何的话,看来是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来意,顿时被自己噎了回去,甩了袖子朝窗口过去。
里面的大桌已经被收拾干净,伙计也很有颜色地捧了茶盘过来,荷花端了茶放在冯夫人面前,不动声色地说:“这倒是也巧,贵公子刚才也是坐得这张桌子,可惜小店里人少又笨,不会伺候,得罪了公子。”
冯夫人的脸色越发阴沉了下去,但是心里还记得自家老爷的嘱咐,务必要把这件事压下去,她心下也气自己生得这个孽障,上次在省府就因为他不省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害得老爷被贬官发落,如今刚到了没一个月,却又开始惹是生非。
想到这儿她也只能咬牙道:“都是犬子无状,唐突了你家姑娘,我家老爷水土不服、卧病在床,只得我来登门致歉。”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可真是不敢当。”荷花也不说别的,只又让茶说,“这茶是南边儿捎回来的好茶,夫人吃一口尝尝!”
冯夫人勉强端起茶碗吃了一口,哪里还有心思常是什么味道,心里还惦记着不知道县太爷还在不在楼上,盘算着荷花家跟县太爷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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