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下炕迎上前说:“瞧大姐说得什么话,哪里会信不过你。只不过好几个箱子,搁在你家那么占地方,我不好意思开口罢了,如今你都主动张口了,难不成我把送上门的好事往外推?”
荷huā见有了着落,就出去给烧水泡茶,端果子进屋的时候就听祝大姐跟方氏说:“……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咱爷咱爹能狠下心来,我看着他如今的模样,却真是硬不下心肠,我跟你大姐夫商议过,正好学堂里有些个外边儿来挂着念书的,吃住都在这儿,平时都是你大姐夫晚上去看顾管教,每日也累得不轻,我们一直想踅摸个人帮忙,这回正好叫他住在里头,也不用他别的,只看着点儿别出事就好,管他个吃住和穿用,每月给几个铜板零huā也就是了。”
方氏听了这话不好接口,不管怎么说祝老三是祝家的骨血,祝大姐看在骨肉亲情的份儿上怎么安排,自己一个外姓的媳妇如何好插嘴,自然只是笑着点头说好。
祝大姐其实也并不是真心想要什么意见,不过是自己心里犹豫不决,想找个人来说说。说罢心里觉得敞亮了,便起来张罗道:“我回家叫你大姐夫来帮你们搬东西,你好生收拾起来。”
方氏赶紧拦着说:“去找老四就成,他俩弄个车就拉过去了,大姐夫是个念书的,哪里做得了这样的活计。”
东西是一早就收拾好的,祝老四来了之后跟祝永鑫一起,把箱子都抬到车上,赶着牛车拉去了祝大姐家,她家西厢房一直空着,正好几口箱子放进去锁了门。
祝大姐让方氏拿着钥匙,方氏推到:“大姐收着就是,万一有个啥的还得进去照应照应。”
“那也是。”祝大姐寻思着方氏说的有理“你既信得过我,我必然给你好生看顾着。”
方氏趁机又说了想把栓子搁在祝大姐家的事儿。
祝大姐自然是满口答应:“那是我亲侄儿,有啥可说的,你若是不搁在我这儿我还恼你呢!”
随后祝永鑫又去寻齐老五,他听说是给种菜和苞谷,满口应下来说:“这活儿不重,我能干得!”两下讲好了工钱,到里正面前立了个文书,就算是把事儿订了下来。
栓子对只把自己留下的事儿有些不满,但是村里跟他同年的伙伴多,尤其是虎子也在,他就只嘟着嘴别扭了几句,就也抛开了去。
这些事儿都弄妥当了之后,辞别了家里的老人,一家子就都往城里去了。
如今学院还在放年假,可博宁自从知道了今年秋天会有恩科,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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