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母这话说的就着实重了,齐锦棠正在拧帕子的手一顿,回头皱眉道:“娘,这件事咱不是早就说清楚了,怎么好端端的又拎出来讲?再说不管我娶了谁,.
“什么叫好端端的,之前我也是被你们父子俩说得昏了头,你如今考中了举人,以后有大好的前途,又难得孙大人赏识你,这对你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事儿,有这样一个岳父帮衬着,你以后的官途肯定是一路顺畅的,你如今年纪小还不懂,但是你只看看那孙建羽跟你,人家就是说了门好亲事,如今都中了会试要去殿试了,那最差也能落得个同进士出身,以后的身价儿可就是大大的不同了的!”齐母苦口婆心地劝着儿子,只盼着他能听自己一句。
“娘,你咋还总是惦记着以后什么飞黄腾达还是平步青云,上回爹的事儿还没给了咱教训不成?咱家在朝中一没有背景二没有靠山,就靠我娶个媳妇回家就能一劳永逸了?哪儿有这么大的好事儿。”齐锦棠觉得半年未见,不想跟亲娘闹得太僵,见她好好说话,便也跟着她讲道理说,“且不说那孙家姑娘人品如何咱们都不知道,可就这样高攀了一门婚事,儿子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和身份可言?到哪里都让人说是靠着媳妇上位。如何抬得起头来?”
“儿啊,所以说你还小不懂。即便开始被人说几句闲话,但是你自己是有真才实学的,等以后站稳了脚跟,还怕谁说什么闲话,自个儿日子过的好才是真的。”齐母没看出儿子是在各种推辞,还以为他只是年轻人脸皮子薄,怕人说他靠媳妇,越发打起精神劝说,“可荷花她家有啥?乡下穷种地的。最多给你几斤蘑菇,弄点什么鸡蛋野果子的,全家都是眼皮子浅没有见识的乡下人,一辈子也就是土里刨食。撑死了以后地多些。租出去收个地租什么的,也还是摆脱不了那穷命。再说你瞧荷花那单单薄薄的样子,也未必是个能生养的。儿子你到底是图个啥?”
齐锦棠发现,跟齐母讲道理简直就是鸡同鸭讲,两个人完全说不到一条路上去,而且反倒越说越让自个儿恼火,气得拂袖起身儿道:“儿只图自己喜欢,以后日子过得舒心顺意。若是娘当真喜欢那孙家姑娘,不如娘自个儿娶了回来供着。守着媳妇过日子算了。”说完就起身儿走了。
齐母何曾被儿子这般顶撞过,见儿子当真头也不回地走了,忙喊了几嗓子也还是无用,几乎气了个仰倒,靠在榻上不住地抬手抚胸顺气,哼呀哼呀地拍桌子踹凳子的,折腾了半晌没人理自个儿,便又扬声叫:“锦如,锦如,你这丫头聋了啊?娘都快被你哥气死了,你都不出来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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