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朝着屁股啪地就是一巴掌:“瞎说八道有说祖爷和爷是老妖精的吗?”
大毛被打得哇哇大哭,杨氏心疼孙子,又扬手给了祝老四好几巴掌,把大毛抱过自个儿哄着,不乐意地说:“就知道打孩子,你可得好生跟你二哥学学,你见过你二哥打孩子不?看博荣现在多有出息,博宁和栓子也都那么懂事你这小兔崽子就知道扬手打,下回你再打我孙子,我、我就……”
大毛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又接话茬子说:“奶那你就打他孙子。”
屋显的人顿时哄堂大笑起来,祝大姐儿笑得前仰后合地问:“那你说说看,你爹的孙子是谁?”
大毛掰着手指头算:“我爹是爷的儿子,我是我爹的儿子,我是爷的孙子,那我爹的孙子就是……”自个儿也知道自个儿闹了笑话,一扭身把头拱进杨氏怀里,害臊地不肯再探头出来。
之后大家就一边说话一边守着老爷子,除了大毛二毛困得不行被林氏抱去睡了,其余的人都不肯离开一直守到傍晚,见老爷子果真转醒了,大家这才全都松了一口气。
老祝头跪在床头前道:“爹啊,我的个亲爹呦,您可把儿吓了个半死,您要是出了啥事儿儿以后咋还有脸去见咱老祝家的祖宗呀!”
老爷子喉咙翻滚了几下,只吐出几个嘶哑地音调,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塞住了似的,呼噜呼噜地说不清楚。
祝永鑫赶紧去叫郑大夫过来瞧,他诊了脉便把老爷子扶起来,让他伏在床沿上轻轻扣背,不多时,老爷子就咳出许多粘乎乎地痰液,这回终于顺畅了,也能含混地说话道:“我、我这、这是咋地了?”
“老爷子,您喝酒喝太多太急了,以后可不能这样,差点儿就出了大事儿了。”郑大夫给开了调养的方子,又叮嘱了注意事项,本来要留他们住上一晚,可老爷子偏生又来了倔脾气,坚决地要回家。
最后大家拗不过他,只好套了车拎着东西又大包小裹地赶夜路回家。
从郑大夫家里一出来,老爷子就开始捶着身下垫的褥子道:“丢人喽,老脸都丢光喽,这么大系喜个日子出这样的丑呦………………”
“祖爷,您别想这些啦,只要您身子没事儿就好。”博荣一个劲儿地劝也不好使。
荷花见老爷子翻来覆去地念叨这一句,揣摩着老爷子的心态说:“祖爷,没事,您喝醉了那会儿里正和村儿里的老人都已经回了,晒谷场上就没有不醉的了,桌子底下出溜了好些人,还有抱着酒坛子躺在盘璺…睡了一身菜汤儿的,您就放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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