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举看重,不管是为了儿子的前途还是自己在家里的地位,都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
“是!”任姑看着孙夫人的脸色,又进言道,“夫人,您说那个丫头片子,会不会是故意的以退为进,咱可不能小瞧了如今这些个丫头,不管是家里还是外头的,咱们少爷在家里和城里都是一等一尊贵的人物,多少丫头眼巴巴地想爬咱孙家爷们儿的床呢,微露那小蹄子不就是……”
她一时激动说得多了几句,赶紧抬手打着自己的脸颊道:“瞧我这张破嘴,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安安稳稳的坐你的车,那么多话!”孙夫人烦躁地白了她一眼,便阖上双眼闭目养神起来。
荷花下车的地方离着家已经不远,提着食盒快步往家走,迎面便见金巡捕走过来,忙打招呼道:“金大叔,顶着大太阳巡街啊?今个儿入伏去没去我家吃饺子?”
“这不就刚从你家出来。”金巡捕笑眯眯地拍拍肚子说,“你娘的手艺那是没得说,店里人多得都寻不着个清静地方,博凯把我领到屋里头炕上吃的呢!”
“您吃着好就行。”荷花随即关心地问,“上回那两个人……问得怎么样了?”
金巡捕闻言为难地挠挠头道:“这你叫我咋说,我们老爷也难做啊,你家铺子是孙少爷的,那边背后又是……手心手背都是肉的,你让他怎么断,那两个倒是给关着呢,我估摸着打一顿给个教训也就差不多了,你家生意好在没受什么影响,也别太较真儿了。有些事儿,较不得真儿的。”
荷花听了这话心道,果然跟齐锦棠和自己估摸的差不多,垂眸思量了片刻道:“金大叔能不能寻个机会,我想见见那三个人。”
金巡捕闻言为难地皱了皱眉头,但是想到荷花的意思说不定就是孙建羽的意思,便道:“我得疏通疏通看看,一时也给不了你个准话儿。”
荷花从荷包里掏出块儿约莫近一两沉的银角子,塞给金巡捕手里道:“天儿这么热还给您添麻烦,请您喝茶吃冰水去。”
“呦,这可使不得。”金巡捕顿时连连摆手,“我可不是为了找你要好处才推脱的。”
“我自然知道金大叔不是这样的人,不过这也是我家的心意,您若是一定要推开,那以后可不欢迎你去我家吃东西。”荷花心里已经打定了不再跟孙建羽合着做买卖的心思,但是自家就住在这边,即便是换个铺子也还是要在县城这巴掌大的地方混饭吃的,对于巡捕和官府,虽说谈不上什么拉拢的地步,但是也得好生处着关系,毕竟以后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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