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
“怎么,做恶梦了?”方氏伸手摸着荷花满是汗珠的额头,看着她青白的脸色心疼地说,“定然是让你大姑说的那事儿吓着了吧?无错不少字唉,也是我大意了,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听这样的事儿。”
荷花反手一把搂住方氏,扑在她怀里放声大哭道:“娘,我、我错了,我不该一时昏了头由着自己任性,我差点儿害了娘害了全家,娘……”
方氏一听原来还是这事儿,轻拍着荷花的背说:“这不都没事儿了嘛,其实娘知道了这事儿也是想着,若是能拉就拉一把,乡里乡亲的不说,齐家也帮了咱许多,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以后休要再提了。”她原本还想接着问问荷花对齐锦棠是什么心思,不过转念一想孩子还小,若还没起什么念头,被自己一问挑明了反倒不好办,只旁敲侧击地说:“以往你年纪小,咱们乡下规矩也不如城里那么多,所以娘也没多约束你什么,不过过了这个年也是十一岁的大姑娘了,再过两年也都好说亲事的年纪,平素就少到外面去跑透露面了,跟你哥那些朋友也得该知道避讳了,不然这么大的姑娘容易被人说嘴,传出去让人笑话。”
“嗯,娘,我知道了。”荷花依旧窝在方氏的怀里不肯起来,听了这番嘱咐,十分顺从地点点头。
方氏拿了帕子给荷花擦了眼泪和汗珠,城门便已经是遥遥在望了。两个人也没做耽搁,直接去还了马车,然后走着回家。
一进院门就见小秀正在扫地,看见方氏和荷花回来,先是满脸的惊喜,而后一把丢了笤帚进屋对博荣轻声道:“宝儿爹,娘和荷花回来了。”
博荣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去,到了门口又顿住了脚步,打量着方氏跟荷花都安然无恙,提着的一颗心这才猛地落了地,赶忙上前两步,一手扶住了方氏,另一只胳膊揽住了荷花,轻叹一声道:“可是担心死我了。”
“大哥放心吧,回去啥事儿都没有,只是留锦棠哥在咱家住了一夜,遇见了官差来搜,但是没搜到东西,就也没再追究什么,锦棠哥已经起身赶回南边儿了。”荷花在车上也是得过方氏嘱咐的,所以就真假参半地对博荣说道。
话音未落,就见杨氏从屋里端着炭盆出来,博宁跟在后头要接手,她却不肯给,径直走到到门外头,倒了炭盆里的的灰,又是好一顿磕打,然后才拎着炭盆转身回来,神色不悦地说:“大冷天都杵在院子里做什么?一家子人扔在这里,也不说句什么事儿就走了,也不知道是真有事儿还是不乐意我们过来住,这是给我摔脸子呢?你若是不乐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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