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笑着挥手道:“都出去玩儿吧,.”
栓子早就穿戴好了跑去院儿里等着,荷花和博宁也都欢呼一声回屋穿外套,只有茉莉没动地方道:“你们去吧,我帮娘包饺子。”
荷花刚想说你装什么懂事啊,往年放炮你哪次不是跟野小子似的,不过见茉莉的神色不似作伪,转念想到她明年就要出嫁了,怕是想到这个才要留下的,所以就把差点儿嚷出来的话咽了回去,冲方氏做了个鬼脸道:“娘,既然大姐留下来尽孝心,我可就真出去玩儿了”
“就你话多,赶紧去吧”方氏见几个孩子跟脱缰的野马似的跑了,扭头又忍不住嗔道,“连棉捂子都不知道戴,多冻手啊”
茉莉见方氏似乎想出去送,就拦住说:“他们出去一疯哪儿还戴得住棉捂子啊,每回过年都丢,全都跑的一身汗回来,娘你就少操心吧”
就如茉莉说的一样,博宁和栓子拿着爆竹在前面跑的飞快,博荣问了小秀不肯出去,便叫着良子一起跟在两个野小子身后,怕俩人点不好再炸伤自己。
良子回头看看后面的黑暗道:“荷花没跟出来?”
博荣丝毫不担心地说:“锦棠会看着她的。”
齐锦棠从怀里掏出个精巧的小铜手炉,用帕子包好塞到荷花手里道:“外头冷,小心冻手。”
“夜里真有烟花?”荷花心里惦记着午夜的烟花,来到这儿这么多年,以为烟花早就是脑海深处的模糊记忆,以前每到年节,还觉得外面的烟花声太过吵闹,看得多了更是毫不留意,没想到自己如今却会为了一场小小的烟花燃放雀跃不已。
“反正我爹让人送年货回来的时候有一车单单装的是烟花,说是南边儿的巧手工匠做的,我也没见过烟火的模样,不过打南边儿跟来的那个老师傅说那东西十分金贵,还很娇气,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运回来,我娘说今天子夜前让那老师傅在院子里放,咱们等着看就是了。”齐锦棠摸了摸袖子里的礼物,见荷花的心思早就飞到了爆竹上,就又塞回去没有拿出来,拉着她到晒谷场看村里的孩子们放爆竹。
博荣和良子一人拿着根儿香帮栓子和博宁点爆竹,荷花拿着手炉又想捂耳朵,换了好几个姿势都还是不对劲儿,放炮的人越来越多,鞭炮声也越来越响,忽然一双大手罩在了她的耳朵上,阻隔住了外面震耳欲聋的炮声。她的耳廓虽说被冻得冰凉甚至有些麻木,但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掌心中略带潮湿的温暖,晒谷场上所有的欢愉和响声顿时像是被阻隔在了另一个空间,而自己的心跳却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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