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荷花闻言放心下来,看来是太过心急,不过就听博荣又说我前几天在城里看见齐大了。”
“齐大?”荷花惊讶地问,“他既然了不回村子,在城里晃荡?”随即又摇摇头说,“不管他了,做也跟咱们没关系就是了,你既请假了,就也帮忙干活儿吧,我还寻思着等大姑的婚事忙完了该上山去捡核桃打松子了。”
“你就跟个松鼠似的,那松子和核桃就吃不腻的?”博荣对荷花这种每年都去储存过冬坚果的行为很是觉得好笑。
荷花伸手掐了他胳膊一下道少来,平时过年做的八宝饭、核桃糖的,你少吃了?”
“好好,我说话了,我跟请了好几天的假,到学里二十放过假我才,等大姑的婚事忙完了我陪你上山行不?”博荣伸手捏捏荷花的鼻子道,“好了,你刚才不是说干活儿?有要做的,我一切听从荷花姑娘的吩咐。”
“你去烧水,我去后院儿抓鸡,杀鸡这事儿我可做不来,上次博宁逞能说要杀鸡,结果那鸡被他割得半死不活的,一边扑棱翅膀一边到处乱跳,弄得满身满院子的血,搞得我连那天的炖鸡都一口没动,现在瞧见杀鸡就赶紧躲开去。”荷花苦着脸回忆着说。
博荣被逗得哈哈大笑,“那小子还真是能淘气,我本来以为他念书这几年一直踏踏实实的,是转了性子呢,看来还是小时候那皮实的老样子。”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以为你老实啊?”荷花跟博荣一起抱了劈柴进去,把左右两边的灶坑都架上了柴火烧水,“以前拎着斧子要跟人打架的都不是谁呢”
“谁?谁拎着斧子跟人打架?”栓子从屋里探出脑袋问。
“去去,**的活儿去。”荷花朝栓子挥挥手道。
“切”栓子冲荷花吐吐舌头,然后又对博荣招呼道,“大哥,晚上给你看我这几天练的字。”
“好,晚上拿来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进。”博荣揉揉栓子的脑袋道,“先帮你干活儿去吧”
还有两天就要办酒席了,乡下地方都是在自家摆酒,杨氏恨不得把所有的亲朋好友都请来、还有村子里的左邻右舍,当初祝和离之后,乡里乡亲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她听了不少,如今祝非但再嫁而且嫁得极好,有这样好的机会能让她扬眉吐气,她可能不好好地张罗一回。
她心里高兴得不行,前前后后地忙和也不觉得累,而且粗活重活也都轮不到她做,全都有方氏、林氏、梅子和枝儿在做,杀鸡、褪毛、杀猪、灌肠、炖肉、生豆芽、种蒜苗、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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