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是自己的骨肉,但是终究不如得个儿子来的要好,而且这可是老祝家这一辈儿的第一个孩子,若是能生个长孙出来,不管是在家还是说出去,也都是有脸面的事儿。
方氏这会儿却是没往这上头想,见小秀不吐了,忙让茉莉端水给她漱口,又扶着她靠在被垛上道:“她婶子你瞧瞧,这几日吃什么吐什么,原本刚补的圆润点儿的小脸儿,这两天的功夫又瘦削下去了,可真是让人瞧着就心疼的慌。”
小秀撑起个笑容道:“娘,我没事儿,你昨个儿还急忙慌的请郎中,人家不也都说了,女人怀孩子就是这样的。”
“那也少见你这样吐得厉害的,若是什么都吃不进去,那身子可怎么受得了?”方氏拍拍她道,“你就安心的养好身子,有啥想吃的就跟娘说,平时趁着不反胃的时候,能多吃几口便吃几口,知道不?”
“嗯,我记着的。”小秀点头应诺。
“先拿你王婶子的这个方子吃着看看,老天保佑当真能止住,不然就让博荣他爹进城把你爹接来给你看看,第一胎还是多加小心的好,我当初怀着博荣的时候,就是下地干活不小心扭了腰,虽说当时也歇了好一阵子,可是如今这一到阴天下雨或是太累,便觉得后腰发沉,所以说女人怀孩子的时候和月子里,一定得多加小心。”方氏跟小秀好一顿念叨,这才跟王寡妇一起到那边屋里去了。
芍药又热了饭菜端进来,但是小秀如今是一闻到味道都恨不得能呕几下,又赶忙地端走了。
荷花熬好了药端进来,见屋里有些凌乱,便把药碗放在桌上先晾着,然后让茉莉把痰盂端走,自己把前后窗户都敞开,换换屋里的空气。
几丝微风吹进来,小秀才深呼吸了几下,松了口气,自己挪动了一下身子,看看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荷花见状便道:“不想喝便先放着,一会儿不难受了能喝了我再去热。”
“别看我爹是开医馆的,可我从小就最不喜这种汤药,听我爹说,我小时候喝药都得两个人来,我姑姑抓着我的手脚,我爹捏着我鼻子才能灌下去,后来懂事了才算容易了不少,只不过却也还是不情愿罢了。”小秀笑着说。
“嫂子,是不是想家里人了?”荷花坐在炕边问。
“也说不上想不想的,只是许久不见爹爹了,而且你哥也在城里,自己一个人总还是有些个惦记罢了,不过还要有你们还有香草总来陪我,倒是让我没那么憋闷了。”小秀拍拍荷花的脑袋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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