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又叹了口气道,“荷花帮我把线穿上,可当真是老了,去年七夕的时候夜里穿针还能穿得上,这还不到一年,岁数不饶人了。”
“娘,你就是被最近的雨闹得心神不宁的才这样,哪里就是岁数的关系,您还年轻的很呢”荷花闻言接过绣花针,穿上线递给方氏道,“若是不想总穿针便把线留得长些,这么短的线自然要经常的穿针,”
方氏不置可否地笑笑说你姥娘总说,懒人用长线,我小时候也跟你似的,觉得短线总要穿针很是麻烦,便把线都留得极长,你姥娘也不说,都由着我去弄,但是每每绣花的时候,长线总是容易打结,若是活结能解开还好,若是不结了个死结,那就只能剪断了重新再穿针,非但没有省力,反倒是越发的麻烦了,倒不如用短线,多穿几次针,可针脚走得顺畅,停下来穿针的时候还能回头看看前面的针脚走得如何,反倒是省力。”
“娘这话倒是说得都快要有哲理在里头了。”荷花把穿好的针线递给方氏道,“五月初五也是留哥儿的生辰,今年正好是三周岁,照着大姑的性子,怕是也得办一办才行。”
“你大姑前几日倒是提过一次,但是又觉得留哥儿身子总是不好,再大办生辰怕是更要消受不起,到时候反倒不好,就说要不就先算了,最后也不她到底是打算的。”方氏把肚兜上最后一根线绣好,把线剪断端详了片刻,觉得没疏漏了,才跟旁边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肚兜放在一处道,“这两个留着倒时候给你四叔家的大毛和二毛。”
“娘的针线越发的好了”荷花赞了一句道。
“少拍马屁了,当我不你都许久没有动针线了?”方氏朝她身上拍了一下子,“最近家里忙我也没顾得说你,左右道理你也都懂,用不着我多说,是吧?无不少字”
“咋,我还没进屋就听见你训荷花啊?”祝挑帘子进屋道。
“我哪儿训她了,不过是白嘱咐几句,这丫头打小就有自个儿有主意着呢,若是她不认头,我便是说个千八百句的也是枉费。”方氏把针线笸箩往炕里挪了挪,招呼祝坐,“大下雨的咋也了。”
“我寻思着找你商量商量,让留哥儿拜齐老五夫妇做干爹干妈咋样?”祝直接上炕坐下才问。
“要说呢,齐老五家条件不,他们两口子人也不,只不过留哥儿……”方氏欲言又止。
“是啊,留哥儿的生辰,怕是咱倒贴钱都不会有人愿意做干爹干**。”祝的神色也有些黯淡下去。
荷花闻言便道为啥非要找个人家,我见书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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