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老祝头和杨氏又坐着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儿道我们回了,看见良子这孩子没事儿就好了,我在这儿坐着你们就都围着忙活,还不如赶紧算了,你们该忙都忙去。”
方氏和祝永鑫都起身儿往外送,小秀也忙跟着出去,不好继续在屋里呆着,只剩下荷花还站在炕边儿,等着人都走了以后才道良子哥,我娘说,好孩子是不能撒谎的,你说呢?”
“你母亲说得对啊,,荷花撒谎了?”良子一时没会意荷花的意思。
“你腿上的伤,当真是树杈子划的?”荷花眨巴着眼睛看着她问。
“我……”良子闻言语塞,半晌才道,“倒是让你瞧出来了,其实我是不踩到了别人下的捕猎套子,才弄伤的。”
“那为啥不能直说?”荷花继续很认真地看着他问,“因为那人是故意弄伤你的?”
良子被荷花问得面色越发的尴尬起来,挠挠头道你小小年纪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荷花瞧着他的神色,心里一动忽然问今个儿你家邻居大婶儿说,你在村儿里都没有人有来往,她还夸你心眼儿好,所以你应该没冤家对头,难不成是赵家瞧着你跟我家关系好,所以有人背地里整你?”
“不是,不是这样的”良子闻言急得脸都憋红了,连连摆手否认道。
“那你跟我说到底是咋回事儿”荷花这会儿上来犟劲儿,偏生就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其实也是跟赵家有关系,我们村儿里赵家最有钱,他家总是请客或是招呼亲戚,经常要一些野兔、野鸡,有时候还要蛇、野鸟之类的,因为我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他家以前的一个采买跟我是发小儿,所以便照顾我,都找我来订。但是如今他家换了管事的,那管事的就开始提拔的人好捞油水,但是因为我是一直给他家送货的,他又不好直接说不用我了,便经常背后的找我的麻烦,不是挑剔不好,就是故意压价儿,他家那亲戚也看我不顺眼,经常的找我的麻烦,这回的绳套上还带着刀,若不是我身手快,怕是被割的就不是腿了。”良子叹气道,“我之所以不说,就是因为牵扯了赵家的事儿,我怕二叔和二婶儿以为是因为你家的缘故……”
“原来是这样……”荷花闻言咬住了下唇,半晌才道,“那你咋办,总不能就这么忍着吧?无不少字如今告官也没有证据更没有胜算,可是等你养好了伤,再怕是连个送货的机会都没了吧?无不少字即便是赵家还要你的货,也难保那些人不再对付你啊”
“那我也没有啥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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