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荷花眼见得不好,一把抓住齐锦棠的手就往另一边挤,七拐八拐的总算是从看戏的人群里跑了出来。
“奇怪,他们会我说了这句话?”齐锦棠纳闷地说。
“反正不是我说的!”荷花也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咱俩的时候被别人听去了?”
“那也是保不齐的事儿,可是如今这件事根本就是我在书上胡乱看到的说法,说也不能不能当真,就这么传出去了,若是误导了别人可是好?”齐锦棠皱着眉头道。
“其实若当真是有水患,咱们压根儿没办法提前做准备,也没有庄家能在水灾中还存活下来,所以不管他们信不信,也没可做的,自然也就谈不到误导了。”
“你这么说倒也有理。”齐锦棠闻言点点头,“走吧,我送你回家。”
“你还送啊,让我跟着你一起被人追着问啊?”荷花推他道,“你快赶紧的,等下一散戏人怕是要更多的。”
把齐锦棠打发回家之后,荷花自个儿顶着太阳往家走,这会儿快要到正午了,看戏的人也都开始陆陆续续地准备回家做饭,大部分人都在议论今天的戏,有个婆子笑得十分响亮,“你们是没瞧见啊,那脸啊,当真是没法看啊。”
“早晨来的时候还吹面脂,都那么一把年纪了,还说抹上那面脂脸上滑了,真是腆着脸说呢!结果呢,的戏还没听完,那脸上就开始起红疹子了,我刚才看得真真儿的,差不多除了眼睛里,其他地方都长了,我倒要看看她以后还出门儿。”
“我要是她啊,早都挖个地缝钻进去了,当真是丢死了人的!”
荷花听到那边许多的议论,顿时就觉得不好,难不成魏林氏当真用了那盒面脂?如今起疹子了?那她说不定要来家里闹了,刚要加快脚步往家走,忽然听到有人道谁让她平时就喜欢涂脂抹粉的,脸上扑了好几斤的粉又能样,也盖不住那皱纹了,大都是要娶亲的年纪了,还这么花枝招展的,也亏得祝老大能忍她,任换做是别的哪个男人,怕是都得关起门来打一顿的。”
“人家娘家有钱,做生意的,听说还要把送去城里的店铺跟着学本书,这么好的,别说是脸上有疹子,就算是全身都有,那祝老大也是听她的!”
这些话把荷花给说懵了,难道这些人说的面脂并不是做了然后又被魏林氏拿走的那份不成?她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被博凯一把抓住道好你个小丫头,原来在这儿等着。”
“博凯哥你干嘛?”荷花想要挣开却没有他有力气,只得道,“你有话好好说,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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