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对方氏道:“果然是得罪了大仙儿,我已经帮你们把大仙儿恭送走了,不过这孩子受了惊吓,得压压魂儿才行。”
“求大师指点。”方氏忙央告道。
“其实倒也不难,今晚子时,等孩子睡了之后,你拿一套孩子的衣裳,从门外拎着进屋,一边走一边说:‘荷花,跟娘回家’,然后一直走到炕前,在荷花头顶对着的地方把衣裳烧了,这回的事儿就算是化解了,以后千万要多加小心。”
方氏自然是什么都应着,不敢再有什么疏忽,晚上依言烧了衣裳,见荷花睡得安稳,这才算是放下心来,但是一整天都对祝永鑫止不住地埋怨,一想起这事儿就唠叨几句。
祝永鑫觉得自己理亏,被说了什么也不吭声,只是白天趁着得空的时候,把后院儿的鸡舍又加固了一层。
荷花因为晚上招了梦魇,所以连着两天被方氏拘着不许出去,自然也就没法去山上拿字条,这天她躺在炕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栓子摆弄木头块,忽然听到院里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婶子,荷花在家吗不跳字。
“呀,齐公子,赶紧屋里请。”方氏的声音里满是惊讶和尊敬,但是却没了以前遇到齐锦棠的那种谦卑的感觉。
荷花翻身起来,把飞快地理了理头发,扯平了衣襟儿,见齐锦棠进屋就问:“锦棠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然后抱着栓子道,“栓子,来,叫锦棠哥。”
栓子看看齐锦棠,那两个字对他来说有些难度,所以张了张嘴,最后折中地叫:“棠哥。”
“乖”齐锦棠对栓子笑笑,直接也上前坐到炕沿儿上,抓起木块儿跟栓子一起摆弄,然后头也不抬地对荷花道,“你这两天咋没去山上?字条都没拿,我还以为你病了呢”
“快别提了,这两天被我娘关在屋里,我都快要闷死了。”荷花话音未落就见方氏端着蜂蜜水和果子进来,忙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不当心让大仙儿怪罪,这会儿还不知道教训,在家里一天都坐不住,我看应该把你搁在王嫂子家,跟她家的香草好生地学学,什么是个姑娘家的样子。”
荷花朝她吐吐舌头道:“娘,你忙你的去吧”
方氏让齐锦棠喝水吃果子,然后就也出去继续收拾园子。
“咋还跟什么大仙儿扯上关系了?”齐锦棠奇怪地问。
“这件事说来话长。”荷花把事情的缘故前后都说给齐锦棠听,然后叹气道,“我现在担心的是,若是当真有黄皮子下来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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