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不休。只不过大多数人都还是持着观望态度,更是有那起气人有笑人无的,在人后说一些拈酸的话。
要说起相似,祝永鑫跟老祝头最最相似的地方,就是两个人都对土地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热忱和投入。自从开春之后,祝永鑫基本除了吃饭和睡觉,整个人都几乎长在地里,薅草、追肥、松土……他似乎总是能在地里找到活计忙着。
博荣如今也扛着锄头下地学着干活,原本只捏笔杆子的双手,没今日就开始生出薄薄的茧子,他自己不当回事,却架不住方氏在心里偷着心疼。
四月份的时候,上次县试过了的童生们要去城里参加府试,考试的那天凌晨,荷花起夜的时候似乎瞧见西屋窗口有人站着,但是定睛一看却又没了踪影,也不知是自己眼花还是什么,摇摇头又钻回被窝。
过了几日,方二哥却赶着车过来,车上还坐着脸色讪讪的博荣。
方二哥还没进屋就先嚷道:“美娟,我和娘说过好几回,家里日子不好或是活计太多,就去招呼一声,啥活还不都给你干得妥妥儿的。你自个儿顾忌太多不好意思我也不说啥,但是你不能耽搁孩子的前程啊”
方氏听说是这事儿,不由得叹气道:“家里这么多人穿衣吃饭,若不是不得已,谁会舍得自家儿子下地受累。”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你嫂子娘家的小弟这回去参加府试,回来以后说,上回那师爷的问题已经能够出了最后的结果……”
方氏闻言不等他的话说完,伸手就抓住他的袖子道:”你快说啊,恁的想急死人啊?”
“娘,你就放宽了心,大哥肯定没事的。”荷花拎着祝永鑫帮她改短了手把的小铲子进门,她刚在园子里整饬过自己的小园子,回屋听到这就笑着说,“不然二舅也不会这么悠闲自在地跟你说话不是?”
“那是,还是荷花聪明。”方二哥冲荷花嘿嘿一笑,又扭头对方氏道,“其实那师爷之所以被抓,就是因为被对头抓住了把柄逼他下去,他开始没加理会,后来这不是就出事儿。要说那个师爷也是厉害,这么多年搜刮多少东西,送出多少东西,竟都有那一笔笔地记着,城里的大老爷就根据这个,把那些个名单里有的全都排查一遍,如今张榜贴出来名字,说都是这辈子不许再考的,你嫂子的娘家弟弟因为知道咱们这一层关系,所以还特意细细地看了榜上,压根儿就没有你家博荣的名字,我得了消息就赶紧过来给你报信儿。”
方氏本就着急,被他这一大套话说得更是云里雾里,气得直跺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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