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血,憎恶你的理智。我由衷的为过去和你发生关系感到不耻,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姜月迟却在此时后退,说完这句话,就将他推了出去。
他长得过于高大了,他的胸膛很宽厚,他的四肢很结实,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感。
但姜月迟还是十分轻易地将他推了出去。
像是推开了一张轻飘飘的纸。
那双深蓝色的眼睛低垂,浓密的睫毛遮住了此刻眼底的情绪。
他将手伸过去,似乎想要拉住她的手腕。
可门已经关上了,他的一根手指被夹住。
他没有反应,无动于衷。
关门的人似乎已经离开,费利克斯对这一切都感到怪异。
一时之间多出太多他所不熟悉的情绪和感情。任凭他再聪明,也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去消化那到底是什么。
直至一个世纪之久,他才若无其事地将手指抽出。
被夹住的那根手指,红了,肿了,指骨断了,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反折,几乎要与下面的指节呈现出九十度的直角。
他握住那根手指,面无表情地将它扳正。
他们似乎都没有错。
只是两种不同的思想在此刻发生碰撞。这是迟早会发生的矛盾。
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抛开阶层不谈。
无论是国籍还是从小接受的教育。
更何况最抛不开的就是他们之间宛如天堑一般的阶级。
费利克斯离开了医院。爱丽丝不能再被刺激了,她需要冷静。
显然,他也是。
外面三十八度的天气,他还是那身一丝不苟的西装。
从外套,再到西装马甲,最后到衬衫。
他是下了私人飞机后直接过来的,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来的路上她在想什么?
爱丽丝那个碍事的奶奶终于要离开了,这样她就没有必须留在中国的理由。
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轻易地占据她心里全部的位置。这样他就会成为她的精神支柱,她永远也离不开他了。
不,不是。
他只是在想,她或许很难过,她应该很难过,她一定很难过。
脆弱易碎的爱丽丝,她一定像玻璃花瓣一样在逐渐破碎。
所以他应该出现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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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利克斯一根接着一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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