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注意到她的反常,他脸色凝重地去拉她的手:“怎么了?”
姜月迟摇头:“我也......”不知道,
费利克斯直接将她的袖子扯开,纤细白皙的手臂上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伤痕。
他用指腹四处按了按:“疼吗?”
她摇头:“不疼。”
既然不疼,就只能是别的原因了。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怕了?”
“可能吧。”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她刚要袖子往下拉,结果那条手臂又被费利克斯拽了回去。他的力道霸道又强硬。
“我怎么看不出你哪里怕了?”他毫不吝啬对她的夸赞,即使那些夸赞里讥嘲的成分占比更大,“对我忽冷忽热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吗。”
姜月迟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兴奋的点在哪了。
因为费利克斯的“在意”
他根本就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漫不经心。
哪怕这些方法是他亲自教的,他也看穿了她拙劣的演技和伪装,清楚她在做什么。
也就是说,他所因她忽冷忽热而产生的这些情绪,都是在完全清醒且理智的情况下。
是“情不自禁”,且不受他控制的。
姜月迟独自思考的这段时间,费利克斯早没了耐心,起身出去了。
丹尼尔在客厅里哭,他刚才差点被吓到尿裤子。早早就躲回了房间。
这会看到费利克斯出来,他急忙起身。
“哥.....”
费利克斯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静。
丹尼尔一直将兄长视为主心骨,精神支柱,以及努力追赶学习的榜样。
父亲在他这儿反而不值一提。
发生这种事情后,他真的很想获得几句兄长的安抚。即使是若有若无的敷衍也行。
费利克斯单手夹烟,视线落回他的身上。
过了年他就二十了。
“你今天的表现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他的语气不见起伏。
丹尼尔听了他的话,面上一喜,哥哥终于夸他了。
可这份喜悦并没有持续很久,对方毫不留情的嘲讽打断他的所有幻想:“窝囊的令我刮目相看。或许你的接生护士当初留下的只是胎盘,碰巧长了个人形而已。”
丹尼尔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躲在门后偷听的姜月迟万分感慨:真想像他这么刻薄冷血地活一次。
等她装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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