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撒了玫瑰花瓣,窗户是落地的,能看见外面的海景。
姜月迟一直没懂浴缸为什么要放在靠窗的地方。
是打算让人边洗澡边欣赏海景吗?
应该是吧。
她将灯打开,看了眼桌上已经烧了一半的香薰。
应该是服务员过来打扫卫生的时候点上的。
费利克斯在她的床上坐下,坐姿放松,一条手臂撑在身后:“现在我们来聊聊驯服这个话题。”
她抬眸,眼神中带着质疑。
费利克斯坐直身子,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让她坐过来。
姜月迟眼底的质疑越发深邃,她认为他的这番话非常不可信。
他是一个连下跪都得站着的人,会心甘情愿地主动去教别人该如何驯服他?
虽然前半句是个非常明显的语病句,并且,费利克斯也不会和任何人下跪。
他的长辈去世他都懒得跪。
——除了给她口的那一回。
所以姜月迟往后退了一步,非但没有坐到他的身边,甚至还远离了他。
察觉到她的警惕,费利克斯毫不意外:“不相信我?”
姜月迟点头:“你不值得信任。”
他露出一副受伤的神情:“想驯服我的人是你,不相信我会被驯服的人也是你。爱丽丝,你的想法有些自相矛盾。”
她沉吟很久,然后问他:“那你为什么愿意.....”
“我自然是不想的,但是爱丽丝,与其让你讨厌我,还不如我主动给你这个机会。”他的确很聪明,也擅于如何拿捏人心,让对方无条件的信任他。
一番对话下来,真话掺着假话。
虽然有些惋惜,不该拿这些对付商政敌人的手段来对付她。
她只是一个努力,但又不太聪明的笨学生而已。
当然,这是他做为教授对自己学生的评价。
那段时间不论早晚,他总能看到她在图书馆看书学习。
换了其他人有她一半的刻苦用功,都不至于屈居在那所三流大学里。
想骗她,简直太容易了。
姜月迟眼神飘忽,明显动摇了。
他的话听起来......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
如果不是他自愿,她好像真的没有一点希望。
她甚至将自己半个小时前的念头通通给忘光了。
——为什么非要驯服费利克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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