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要说的话说完了,她拉开门准备出去。
但在她开门的瞬间,他抬手将那扇门给关上。
低头看她,蓝眼睛深邃,语气婉转地表达遗憾:“爱丽丝,我以为你离开我了会向前看,会如你所说的那样过上截然不同的人生。想不到你还是改不掉你的坏毛病,热衷于在垃圾堆里捡废品。以及这双眼睛还是离不开男人的裤-裆和胸口。”
她想,他还学会了延迟问罪。
“是Brian先生主动解开扣子凑到我面前的。另外,刚才也是你主动脱的上衣。”她陈述。
“哦,是吗。”他的眼中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脱了你就得看?路过成人用品店你是不是还得进去试试里面的按-摩-棒?”
姜月迟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发疯。
“我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Felix,我的生活中有很多比性-爱更重要的事情。”她冷静的回怼,同时又开口,“反而是你,还是不懂得尊重别人。”
他的手从门上离开,点燃雪茄,不为所动的轻笑:“尊重?我说了,这两个字已经和胎盘一起被扔了。”
他果然还是这么令人生厌。
她反唇相讥:“接生护士做过最错误的一件事就是没有把你和胎盘一起扔了。”
“那还真是遗憾,我虽然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但如果你想要,我随时都能让人查到,需要我给你吗。这样你就可以找到她,用枪抵着她的太阳穴质问她,二十八年前为什么扔错了胎盘。”
姜月迟其实已经不怎么怕他了,顶多是忌惮。
忌惮他的权力,忌惮他恶劣的本性。
但她知道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兴许这就叫得寸进尺,恃宠而骄?
虽然她并不认为费利克斯有多宠她,总之,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费利克斯,原来你二十八岁了,这是比胎盘更遗憾的事情。我的相亲对象才二十四,他比你年轻。”
他的眼神暗下去,唇角却在笑;“是吗,那还真是可喜可贺啊,他只在这个世界上当了二十四年的废物,而你,成功发现了这个废物。”
“......”
其实这次相亲并没有成功。
姜月迟只是被迫去走个过场,吃了顿饭而已。
他太瘦了,高高瘦瘦。虽然这么说不太礼貌,但他有点像广州塔上的避雷针。
“没关系。虽然我曾经爱慕虚荣,但现在不同了,爱抵千金,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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