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的笑在看到她后便慢慢淡了。
姜月迟抬脚准备进来,他皱眉提醒:“换鞋。”
“......哦。”
她四处看了看,没找到。
哪儿。
“左手边的柜子推开,旁边是鞋柜。”
姜月迟按照他说的做,随手取出一双换上。
他刚得到松展的眉头又拧在了一起,蠢货,上面有新的不拿,穿他的。
看不出这是男士拖鞋的尺码吗,穿在她脚上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鞋子一样滑稽。
算了。
他收回视线,不再看她。
桌上的烟灰缸放着抽了一半静置自然熄灭的雪茄。
天色已经开始转暗,明明才刚过六点。
费利克斯抬手解开西装前扣,双腿交叠,和对方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周先生,我并不认为联姻就能促成我们之间的合作。并且,我可以将你的做法判定为明码标价卖女儿吗?”
他笑着赞扬:“还真是一位好父亲。”
中年男人并没有过多的去管姜月迟,只在她刚进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
像费利克斯这样的男人身边出现女人并不稀奇。
男人一旦有了权势,就会在性这一方面寻求刺激。
年过古稀的男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别说一个了,就算现在出现好几个,他也不会惊讶。
“小女今年刚上大三,在波士顿留学,艺术系,我相信二位肯定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费利克斯又将那根雪茄重新在雪松片上点燃,那股淡淡的木头清香在混杂着熏香一起散开。
他慢条斯理地抽着雪茄,听完对方宛如商品一般的介绍,笑里带着嘲讽:“十个学艺术的富二代里有九个毫无艺术天赋。画几幅蹩脚的画,统称为抽象派。然后花家里的钱搞个艺术展,再利用这个噱头四处找关系给高位者递请柬,至于展出的是画还是自己,周先生应该比我更清楚。”
姜月迟能够看出来,中年男人一定也是同样的地位不凡。
从他的气质气场就能看出,虽然此时皆被费利克斯给压了下去。
他的脊梁和头都被压的低低的。
但仍旧维持着体面从容的微笑:“Aaron先生似乎对这些有所误解。”
“误解?”费利克斯将手靠近烟灰缸,夹着雪茄掸了掸烟灰,很轻的一声笑,“这样的请柬我收了不下百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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