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脏又莫名被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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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过的还算相安无事,姑姑的电话打过来,说过些天她打算和奶奶一起去市里。
马上就要过年了,她因为学业问题不能立刻回去,索性她们就先过来陪她一阵子。
姜月迟当然高兴了,立刻开始忙前忙后的准备。
收拾房子的时候她找到了好几个空掉的避孕套盒,生怕还有遗留的,担心被姑姑发现,索性直接做了个大扫除。
几天过去了,她的腿还微微有些发软。
那天费利克斯离开后,她甚至连床都下不了。
罪魁祸首还在那儿装好心:“需要我留下来照顾你一天吗。宝贝,我感觉你快被我干散架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不理他,翻了个身子,无处可躲。
被子上的石楠味更重。
中途他故意吓唬她:“半年的量压缩成两天,这次结束我估计会轻个十斤,我可怜的爱丽丝宝贝就该重十斤了。”
她惊恐的扭头,去看身后的男人:“你又没戴?”
他笑着俯身下来:“就这么不想怀我的孩子吗,虽然我不可能只有一个,但好歹ta也会是第一个。爱丽丝,你也会母凭子归。”
该死的,学会几个成语就乱用。
“我不稀罕,你出去!”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安抚道:“戴了戴了,我吓唬你的,怎么还当真了。”
他从身后抱着她的腰,胸膛紧贴她的后背,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爱丽丝。这半年我连手都没用过,一直在等你。”
姜月迟想要回头他也不让,单手禁锢着她的下巴,“你知道我又有多恨你吗,爱丽丝。”
“我和你道过歉了......”
还真是天真啊,爱丽丝。
“那我失手杀了你,再对着你的尸体道歉,你能原谅我吗?”他低头亲吻她的耳朵,舌头重重的卷着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吞咽声不断从耳边传来。
他松口,在姜月迟以为自己的耳垂逃过一劫时,他又大口地将她整只耳朵全部含在了嘴里。
又亲又咬。
疼痛和酥麻的双重感观不断刺激着她的身体。
她终于忍受不住,身子好似紧绷成了一把弓,在拉弓人的最后刺激下,箭弦脱力,颤抖。
想到这些,姜月迟的身体莫名有些燥热,房间太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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