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醉酒后的灼热,密密麻麻的热气毫无遮掩的喷涌过来。
那种感觉很奇妙。比直接触碰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身体突然极度缺水,像是她呼吸里的热气在他体内炙烤了一圈。
他使劲咽了咽喉咙,喉结因此上下浮动。
但他并未干扰她的举动,而是笑着问她:“满意了?”
谁知她却不知死活的舔了舔唇角。
故作天真的问他:“这里面,会有奶水吗?”
费利克斯觉得自己对她的忍耐已经很大了,她不该借着醉酒的名义对他再三调戏。
姜月迟也因此承受了她的惩罚。
她的屁股被打疼了,即使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那种如针扎一般的密密麻麻的疼痛还在不断通过末梢神经传达到她的大脑。
费利克斯已经洗完澡了,姜月迟还一脸不爽的趴在床上,捂着屁股。
费利克斯擦拭着湿发过来:“酒醒了?”
她委屈:“哪有打屁股让人醒酒的。”
“你知道你醉到什么程度了吗。”他走到她身旁坐下,额发的水滴到她的手背上,带着微微的凉意,“我再不帮你醒酒,可能下一秒你就会让我亲自喂你喝奶了。”
她懵懂的点头。
费利克斯从她这个细微的动作便可判断,她还没有彻底醒酒。
不然的话,她现在一定涨红了脸不敢看他。
可现在,她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将脸埋进他的胸口。
她满足的靠在两侧胸大肌挤压出的沟渠里。
费利克斯的身材非常性感,同时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野性。
不怪学校里的那些女学生仅靠衬衫扣子与扣子之间的那点细微缝隙,就对他的身体畅想不已。
姜月迟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植物清香,那或许属于他衣服上的熏香。
她已经一周没有闻到了。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了呢。”她如是说,声音委屈,甚至还带了些隐约的哭腔。
费利克斯喜欢她不经意间流出的弱小。
他喜欢弱小的人。
喜欢将弱小的人随意碾死的感觉。但姜月迟不一样,她越弱小,他越想占有。
他低下头,动作温柔的替她擦去眼泪:“我是看你最近工作太忙,所以想让你过来度度假。”
“我才不要度假。”她更委屈了,“我来岛上好几天了,只有今天见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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