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语无伦次,捧着那张小脸连亲了好几下,尤其嘴唇。
没错,就是这个香气,就是这个滋味。午夜梦回,他想念了无数次,就是这样没错的!
而琉璃,再也绷不住,伸手扯住萧十一的耳朵,眼里眼泪汪汪,脸上却寒气森森,“你不是说,这辈子就只要我一个吗?嗯?可你呢,居然约我选妃!选妃!要不是我冒着威远侯家的名义混进来,你到底要给我戴多少顶绿帽子?”
“皇后,女人那个……不能叫戴绿帽子。”诏德帝解释,可见自家皇后瞪眼,又连忙改口道,“好好,皇后说什么就是什么?来人哪,找史官来,记上点,男人有了别的女人,妻子的遭遇也可称为戴绿帽。”又反过来解释,“我没有对不起皇后啊,我就是……走个形势。我真的一直为皇后守身,不然,咱们立即去内宫试试……”
琉璃的脸,腾地烧红了。
这是什么皇帝!脑子里还是天天想着那种事,是下半身思想皇帝吧?哪有这样的,不是应该抱头痛哭的吗?怎么见了她就想往床上拽。
“你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诏德帝好不容易问到正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洪长志很有眼色,冲着那十几个看热闹的秀女挥手,让她们快闪。那些人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违背命令,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而洪长志,照例做他最擅长的,就是装布景板,一声不吭、低眉顺目的站在一边,连呼吸都放轻。
“当年,我不过因为当年落了海,又被炸得晕了,所以顺水漂走了。好不容易命大,龙王爷不肯收,被人救起,可惜就一直睡着,醒不过来。”其实,就是植物人状态了,“要不是因为世界上最疼的那件事,刺激我醒过来了,说不定真就的阴阳两隔了。可是又自惭已如枯槁的容貌,加上手脚不能动,躺在床上养了两年才好。为了见你,为了让你见到我最美丽的样子,为了不让你心疼,我这么辛苦,我容易吗?你干什么了?你对得起我吗?”
真是不讲理啊,自己不出声,还怪皇上啊。没见着皇上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这是身子骨强壮,不然早得相思病死了。洪长志在一边腹诽着。不过,咳咳,布景板虽然也可以有思想和灵魂,但不能发表意见。
诏德帝却抓住了别的信息,“世上最疼的事?到底什么事啊。现在还疼不疼,要不要传太医?”紧张得不得了。爪子,还上上下下的捏啊摸啊,呼,手感真好,一如从前。
琉璃脸上又是一红,暂时不揭破,眼睛向后瞄了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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