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正日子,琉璃却不懂这些复杂的古代婚仪什么的。自己成亲时经历过的,转头就忘记了。此时也只能跟着温芷云身后,当个凑数的。
“看,我就说二姐姐命好。总比我这种人强。”上了妆,温倚云还堵不上嘴,也不管屋子里有人没人。就哼了声道,“她嫁入临山郡王府,初春的寒天忽然放晴放暖。可我呢,今日热得有些邪乎,倒像是盛夏,穿着这身喜服,真是热得紧。”
一屋子的人都尴尬,不知怎么接话。
温芷云心头恼火,却不好带出来,打圆场道,“这屋子里人多,是显得热些。我记得,琉璃从不畏寒,却是最怕热的。离着迎亲的时辰还早,不如,你到花园子里逛狂吧。你这丫头一直是个笨的,在这儿也帮不上忙。”她这话说得得体,语气又亲昵,在外人听来,倒好像琉璃与宁安侯府的两位正经嫡小姐有多么相好似的。
温芷云肚子也有些大了,孕妇体温高,又忙活了这半晌,此时说着话,就用帕子沾了沾额头的汗珠子。温倚云只是心里总不平衡,所以非要刺一刺琉璃才快意。在她心中,琉璃应该是处处比不直她的,可却混得样样比她好,心中不甘得很,倒不是凡事不懂。
此时,见她亲姐怀着身孕还为她张罗,也算仁至义尽,又见了琉璃就碍眼,干脆道,“是啊,二姐姐去歇歇吧。若然真的累着热着,临山郡王还不得心疼死啊。”临山郡王极爱他家郡王妃的事,东京都已经传遍了。听说,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着,成天价不出府,只守着郡王妃一人。
这些流言,固然是民众们误传,却也有很大成分是萧十一故意散布。一个从前好色风流又浪荡不羁的男人,娶妻后沉迷于闺中,即使萧左再多疑,也会产生轻视之心的。
“好,那我就不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了。”琉璃倒也痛快,闻言就应下来,对屋里的人们点了点头,就带着青柠和忆秋出去了。
才一脚迈出屋门,就见院门口有个人在探头探脑,细看却是傻了的温映宣。他看到了琉璃后,咧开嘴笑笑,转身就跑。琉璃担心今日人多,顾着他的人却少,万一再走丢了不好办,就紧步跟上去。
她非圣母,只是不想株连。冤有头,债有主,温凝之的所作所为,与他的儿女无关。再者说,温映宣变成痴傻之人,与她的报复行动有关,她心中难免愧疚。加之温映宣傻了后,对霍红莲的那份记忆倒深刻了起来,还令她产生了亲近之心。所以,总对这孩子有几分不忍心。
哪想到这一走便到了花园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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