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终于宣他们兄妹进宫谢恩了。照道理,他们在收到赐婚旨的第二天就该去,但鞑靼那边有些异动,萧左腾不出时间,结果就一直耽误到今天。
西北传来的消息,阿鲁台潜回了鞑靼,令本来就因争夺王位而混乱的局势,更是乱成了一锅粥样。阿鲁台其实被灌了药,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人也跟废物一样。可是,坐了这么多年的鞑靼王,他的名字和身份都有利用价值,如今有人要追杀,有人要拉拢,过得苦不堪言。
有的鞑靼人认为。这是大赵国的阴谋,总而言之那意思就是萧左要借阿鲁台干涉人家的内政,为此要和赵军死磕。有的鞑靼人则想借鉴从前阿鲁台的法子,借大赵这颗大树,先抢下王位再说,于是频繁对萧左暗送秋波。而新霍家军借此举军西扩,虽然推进速度缓慢,却是自大赵建立以来第一次反守为攻。
所以自从过了年,据说萧左就忙得连后宫也极少去。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被无形的力量改变了“圣意”。安排了水石乔和琉璃的婚事,就显得更加不同寻常。
进宫数次,但这是琉璃第一次比较自愿的。她当然不觉得能从萧左处打听到什么,见皇上不过是官样文章,别说她只是个女子,就算水石乔,因着萧左多疑,赐婚的事也不能露出半点打探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谢恩而已。还得表现出或感恩戴德、或受宠若惊、或羞羞答答的态度来。顶多,再听两句勉励的话,接一些赏赐就罢了。
琉璃期盼的是,进宫就能见到洪长志。这么多日子看不见萧十一。至少能从洪长志处探听一些消息。在宫里,洪长志与月嫔已经联手,宫内力量强大了,他们得到的情报也能互通有无。
果然。午后进宫,琉璃在萧左面前连半柱香时间也没停留,没过几句话就被和颜悦色地打发了出来。因为水石乔是漕帮帮主。萧左倒有些正事与他交流。为了显得恩宠,自然派了洪长志亲自送琉璃出来,给了两人说话的机会。
“这是狗儿送给公公的。”当两人走在宽阔而无遮挡的宫道上,琉璃塞给洪长志一叠折得尽量小的纸。她动作快,洪长志手腕翻转得更是顺滑,加上冬衣大袖,根本没人能瞧见。而在这种地方说话最好,前后左右无法藏人,不用提防偷听。
“是什么东西啊,咱家好奇得很。”洪长志脸上有点兴奋的红,但那谦卑讨好又疏远倨傲的表情倒仍然保持得恰到好处,非常符合他的身份和平时的行为,“可惜,不能马上就看。”
“上回公公不是送给狗儿一块辟邪的玉牌?”琉璃轻声道,“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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