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台说铁证就是铁证?看起来再铁的证据,也可能是做出来的!难道他不能找自己的人假扮赵军?远隔万里,真相不是这么好判断的。退一万步说。就算侵边掳人真是我赵军做下的,也是他们鞑靼人欺人太甚在先,让他们吃点苦头又如何?请脱脱不花入京为质,也是鞑靼人该的诚意。何错之有?再者,大赵臣下有失,他就兵临城下吗?有的是外交渠道解决。难道他认为皇上不讲信义?哼,他这是明明是逼宫,要强迫皇上表态!我大赵要是忍下之口气,岂不助长他的嚣张气焰!”
萧左微微点头,深以为然。
他确实不想打仗,因为他这把椅子得来时血腥异常,所以大赵国武力的损失,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目前,能即刻顶上的的能兵强将非常之少。而且通过海运才丰盈起来的国库因为特大雪灾,又迅速空了下去。只是,他好面子,要做明君,要千古流芳,不能让人欺到头上还采取怀柔政策的。那让史书怎么说他?让百姓怎么看他?
再者,他有一层隐晦的顾虑,觉得阿鲁台并非为了要夺回盐池山才起兵。怕只怕,那混蛋蛮人大约是想占领一段时间,然后找到传说中的十王宝藏。毕竟,他极力避免战争,阿鲁台也没强大到可以与大赵抗衡的地步。阿鲁台冒险,目的其实却是其他。大不了到时候再退兵,反正鞑靼人的脸皮厚得很,自己承认是蛮人,就可以在国事上撒泼。倒是大赵号称礼仪之帮,做起事来束手束脚的。怪不得民间百姓都说,做个小人才快乐。
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是,十王余孽与阿鲁台联手。听闻,西南就有一起子逆贼活跃,若西北再搭上重兵……那才是他真正的麻烦。他与阿鲁台共过事,深深知道此贼只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完全不顾信义为何。而十王余孽能给的,远比他多得多。比方……把盐池山割让?
思来想去,这时候他绝对不能软弱,给任何人可乘之机。而一念及此,他脸上就流露出坚毅的、凛然不可侵犯的神色。
那些看风向的大臣见此,立即明白了他的态度,迅速转了口风,七嘴八舌的赞同起王岳来。
萧左听得差不多了,就和颜悦色的问王岳,“依爱卿看,该当如何呢?”
“依老臣之见,阿鲁台号称十万大军,可眼下却是春牧季,未必是这个实数。所以,皇上先下旨痛斥此獠其心可诛,之后令守军全力死守盐池山。同时,立即着兵部调兵增援。如今大灾之后,民心虚浮,正好借此胜利振奋民心国威啊皇上。”
萧左犹豫了,因为若论增援,首当其冲就是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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