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倚在他的膝盖上,再次改变自称。因为她明白,这个冷酷的男人已经有了杀心。只要她死了,就只剩下那个人知道当年的秘密了。
侯爷最为谨慎,一点威胁都会抢先除掉。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能一直安然无恙的原因。她想过自己会成为威胁,却没料到这一天会这么快到来。错只在,她一心要怀上孩子,却没来得及做任何准备。假如她留了后路,今天至少可以互相胁迫,她至少还能保住性命。
而既然解释已经没有用,只能用感情来试图感化。她所倚仗的,不过是肚子里的那块肉。
温凝之伸出手。动作很轻,但抓住冷玉的头发时却猛然用力,疼得她大叫一声。头向后仰去,整个身子都带累得歪倒在地上。因为仰面朝天的姿势,肚子就像青蛙那样晾在外面。
她已经怀孕五个月,当然早就知道,但一直隐忍不说,直到出了怀,再也掩饰不住,孩子也稳当了才宣布。现在。孩子可以保她吗?可以吗?可以吗?
她算看透了,温凝之只是一个对女人、孩子和弱者下手的窝囊废。他从前不敢与霍夫人动手,哪怕霍夫人的身体因为服用她和冷香日日进献的、掺了逍遥散的“杏花茶”后,已经没有武功。可他对她和冷香。却经常拳脚相加。
下意识的,她抱住肚子,拼命想保护。
“本侯连继妻的嫡子都可以不让他出生,何况你只是个妾。”温凝之英俊文雅的脸上,露出残酷和轻蔑。说出的更不是人话。
可正当冷玉以为他会踹自己的肚子,也让自己一尸两命时,温凝之却突然松了手,“晚上你过来。”说着看了一眼书架边的暗格。
冷玉登时明白了:他要晚上挨一顿鞭子!
对啊,她死了。谁抽他?原来她还是有用的,那就是说她还有活路?瞬间,她冒出借机逃跑出府的念头,但无意间瞄到温凝之的眼神,就知道那不可能,他一定会派人盯着她。
再者,她掌府没多久,银子根本没有弄到多少。现在她又有身孕,没有银子怎么活?她逃不远的话,被追回来就是死罪。逃妾相当于逃奴,可以当场打死而无责!那样,温凝之灭她的口都不用找借口。所以,不能跑,只好再赌一把。
她活了快三十年,赌了好多次,所幸,都赢了。
“是。”所有的念头只是瞬间滚过脑海,很快,她就顺服了。
在回翠院的路上,冷玉心事重重,身上忽冷忽热。本来,是她心里对生死的疑虑造成,她却以为是自己摔了一跤,伤害了身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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