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概率法而已,看似无意,实际上只是简单的算计。
“下面要怎么做?”青黛和青柠打趣了几句后,问。
“若大姨娘上勾,必然需要一些证据,那我们就给她们证据,帮人帮到底嘛。”琉璃胸有成竹,“叫小茹和小薇盯紧程妈妈,大姨娘去办事,必经程妈妈的手。另一边,唯唯去找漕帮的人帮忙。”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一起点头。
不出琉璃所料,过了没有半个月,一个婆子找上张大夫,叫他到上门诊脉。
“听说你于妇人病很是拿手,这就跟我去。若诊治得好,自有你的赏钱。”那婆子一身青布衣裙,脸色黝黑,头发有点乱,显得很邋遢,哪里还有半点程妈妈那精明又干净利落的样子。
张大夫很诧异,“从前我是很会治妇人病,不过我已改行多年,再不入杏林,你不知道?”
程妈妈当然知道,自从这位大夫治死了霍夫人,就没人再上门让他看病,想去药铺子坐堂也没人要,想卖药材没人肯买,想教徒弟没人肯学。最后穷困潦倒,干脆在市场上摆摊,卖香烛纸钱了。
他倒也是个妙人儿,反正因治死人而失业,不如就做死人生意好了。就这样,生意也比别人惨淡很多,连养家糊口都难。据说,儿子已经不能读书,老婆还要做针线贴补家用。
“张大夫何必如此?俗话说,治得了病,治不了命。”程妈妈说着大姨娘教的话,“救不过来人,不等于治死。世上太多糊涂人,我们家夫人可不是,偏是认了您的医术。”
张大夫愣了愣,随即露出喜色却又伸袖擦了擦眼泪,仰头叹道,“苍天,终于有人为我张天义说句公道话了!”
“那你到底给不给我家夫人诊脉?”看张天义感慨了一番,程妈妈不耐烦道。
“我已经三年未行医,若贵上不嫌弃我医术疏漏,我自然是愿意的。”张天义有些激动。
“那还不走?”
“等我拿医箱。”说完,就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到医箱,那上面的土足有两寸厚了。
“不用医箱,我家里备下了,快随我去吧。”程妈妈嫌弃的皱眉,当先出屋。
再三催促,张天义还是换了件衣裳才走。虽然仍然补丁缀补丁,但好歹洗得干净。
跟在程妈妈身后,也不知拐了多少道弯,越走越偏,最后来到一个小院子前。进去后,四处破败冷清,显然是久不住人的。
张天义有点惊吓,正犹豫,冷不防后面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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