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插手,便将这消息悄悄递到了世子府。
军侧名录,案卷作伪,将士假死,种种变数让魏明韬深感鼓舞,为保宋氏不被冤死,他在一月一次的京吏早朝上站了出来。
文武百官,上至一品太傅,下至七品京官,皆在这一日上朝陈情,本意是皇帝体察民情所设,却成了魏明韬的工具。
朝堂上,他将所发现的疑点尽数提出,众人哗然。
原本就被宋氏叛国一事气得头昏脑胀的皇帝也大发雷霆,想要降罪。
百官低声不语,一个个皆装作不识。
千钧一发之际,梁将军被人推了进来。
轮椅上,梁登达气虚不足,脸色苍白,官员见状皆交头接耳,低声嘀咕。
“梁将军先前就是因为为宋家说情,被皇上降罪,所以才怒火攻心病重卧床,今日怎得……”
“梁登达与宋元柏是生死之交,自然信得过他,只是这叛国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就算他出面,也难扭转乾坤。”
“说来也是蹊跷,宋氏案子疑点重重,为何半年不过就要杀人?”
“嘘,这种话你也敢说?下令斩杀,那是圣旨!”
嘀咕声传进梁登达耳中,他被人搀扶起身,正欲下跪。
皇上见状抬手制止,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梁将军病重,怎么不在府上好好歇着?”
一语千斤,似是逼问。
梁登达不卑不亢,“宋将军满门问斩,臣实在忧心,寝食难安。”
武将一向不爱拐弯抹角,连皇上的面子都没给,当众便提了出来。
皇帝一时冷脸。
“宋府此案,疑点颇多,下至言情的小将下落不明,上至卷宗漏洞百出,我大兴国向来律法严明,臣实在不知,这等情形为何会出现在宋氏一案上。”
“宋氏若真的叛国通敌,便是斩杀百遍也不足惜,若此事另有说法,人头一旦落地,便再无回转之余地。”
“元柏十七岁上阵杀敌,为国尽忠,如今就算被冤死,恐怕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可宋氏一案牵扯上百条人命,便是为了这些百姓,皇上也该查上一查!”
梁登达站在朝堂正央,义正词严声声骇人,引得百官侧目相看。
而大殿之上,皇帝的脸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宋元柏叛国,本该斩立决,朕容他苟活至今,已是仁慈之至,怎么落到梁将军口中,朕竟成了滥杀无辜的昏君?”
这话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