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不一样,我看你老婆是和畜生乱搞,杂交出这么个牲口吧!被牲口咬成这样,指不定给我儿子传上啥病毒了呢,你们黄家不是乐意招上门女婿吗?有点臭钱穷嘚瑟是吧?我儿子要是有个好歹我让你们赔的倾家荡产,以后在这穷湾子沟都混不下去,后悔自己作为人生下来一个个都上吊死去吧!”
我爸把他二姐推出屋外,求她快走吧,二姑还是依依不饶,对着我家屋里破口大骂,还说要去县上的警局报案,要说明我家杂生出了个孽畜,还要让人上门来把我活活打死,要不然平息不了她心里的火气。
后来我爸好说歹说,这才总算是把他二姐送走了,我二姑临走之前生怕我家人沾上她那箱牛奶的光似的,还猛踹了两脚牛奶箱,把里面的牛奶都踩了个稀巴烂,这才抱着她的宝贝儿子骂骂咧咧的走了。
我爸回到屋里,内心崩溃的捂脸瘫坐在沙发上,姥姥只是看看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啥也没说的就去厢房了。
厢房里,老叶头的尸体已经有些发黑了,显然死了已经有一阵子了,估计入夜没多会就死了,而且他的尸身上布满了鞭痕,把冬天的厚衣服都抽破,露出皱巴巴的皮肉也是被打的皮开肉绽,不止如此,老叶头的脖子和脸上还有着几个咬出来的血洞,淌出来的血浆都已经凝固结成冰了,他显然也是死不瞑目,眼睛瞪的滚圆,甚是吓人。
从死状来看,姥姥大概是推断出了老叶头的死因,无非就是白天他用柳木安保员抽我伤到了我身上的黄皮子元魂,遭到了其他黄皮子的报复,不过他所遭遇的报复和我们黄家的咒言还不太一样,黄皮子说要两年让我家死一人,这老叶头不是我们家里人,而且我妈现在还中了邪驱不掉,他要真成了我家的替死鬼,我妈的症状早就该好了。
由此姥姥也是推断出了一个可怕的结果,那就是只要那黄皮子还在我身上附着,我就不能受到任何来自外界的伤害,否则就是个被报复死,想到我二姑和她家孩子,姥姥的脸上就流下了一脸冷汗,说不定,那娘俩就是老黄家的替死鬼了,而后来,我姥姥的这个推断也果真是应验了。
“哎,老叶啊,你是为我家而死,苦了你。”姥姥叹息着,用手抚过老叶头瞪圆的死眼,想帮他闭合上。不过接触到老叶头的瞬间,姥姥就立刻感应到了老叶头身上的老狐仙,没想到老叶头都死了,这老狐仙竟是还没有走。
姥姥和那老狐仙一番沟通,这才得知老叶头受黄皮子围攻时突犯了心脏病,它当时想上老叶头身对付黄皮子,可老叶头犯病在地上抽搐,他俩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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