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妹子,现在还是在乎谁家姓氏时候吗?谁姓对孩子有利,就跟谁的呗!”老叶头子说。
姥姥点点头,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
那黄皮子被伤了元魂不像老叶头子一样能喝酒补回来,往后我家再不给我喂血,黄皮子能上我身的概率就会越来越小,往后就是我主导这幅身体了,我姥姥自然也是心疼自己的外孙子,当然也是希望我好的了。
所以和老叶头探讨商量了片刻以后,就给我取了何川这个名字,何属金,川属水,金生水,我命格本属丁火,却满局皆水,身乃极弱,为了让我顺了这个极弱的格局,老叶头和姥姥索性在名字上也给我灌满水,让我从小就在水中滋泡,被迫去从杀格。
等给我起完名,时间已经傍晚5点多了,天眼看着就黑了,夜里套驴车赶路走的也慢,老叶头今晚就索性住在了隔壁的厢房过夜,等明天一早再往回赶,晚上我们和老叶头一起吃了一顿饭,姥姥给我喂奶,奶是从我妈那挤出来的,我妈极度抗拒给我亲自喂奶,就挤在奶瓶子里,姥姥喂到我嘴里,我就吐出来,口齿不清晰的要着血,不过家人没有惯着我,不喝就让我饿着。
折腾了两天,我们一家子也都累坏了,天一黑倒头就睡,夜里我爸睡得正香呢,就被一阵磨牙的声音吵醒了,他一摸,身边老婆的被窝是空的,这磨牙的声音是从他脚下传出来的,我爸顿时就慌了,连忙打开灯,一开灯就看到我妈四肢着地,呲着牙,像只狗似的正发出呜呜的吠叫,同时牙齿稀里哗啦的发出磨动声,看那架势是准备咬我爸脚丫子,给我爸吓得连爬带滚的下了炕去叫我姥姥。
姥姥被吵醒,问咋了,我爸说我妈可能被脏东西上身了,姥姥一听,连忙跟着我爸一起来到卧室,姥姥一看到我妈,立刻断言:“这是被黄皮子上身了。”
“那咋办妈,你快想想办法吧!”我爸着急的道。
姥姥让我爸去把老叶头从厢房叫起来,她和自己身上的黄大仙沟通了一下,确定上我妈身的黄皮子和我身上的不是一只,可能是下午来堵院子里的其中一只。
至于为什么要上我妈的身,糟践我妈,那肯定就和咒言有关了,那黄皮子说两年要我家人一条命,现在开始算起的话,这就是第一回,农村孩子生下来都有个毛岁,和城里算周岁的孩子不一样,加上这两天正好还是赶春运,昨晚一睡过去就过年了,我毛岁直接就干到两岁了。
姥姥流着冷汗,这事出的太过突然了,她啥准备都没做,驱邪靠硬刚,她还不具备这个条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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