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黑,阳气枯竭,阴气已上升至到眉间。请问于先生,你是否与妖邪有过不轨的行为?”
于花肠子见妻子就在身侧,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低着头,一直沉默不语。
于夫人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品,便愤愤地道:“命都要没了,还有啥不敢说的,赶紧说!”
于花肠子面红耳赤,过了好一阵子,这才由嗓子眼儿里蹦出一个字来,“是!”
许镇山嗟叹一声,半晌才说道:“先生大病已成。而这病不在肌肤,也不在肢体,却是在五脏啊!如今体内阴毒已经侵损肾脏,赶紧去请高道医治,不然的话,乃命之所属,时日不多了!”
于花肠子一听这话,连忙就给许镇山跪下,哀求道:“许巫师在上,你就行行好吧,救我一命吧!只要能保住我这条小命儿,花多少银两我都认可。”
许镇山缓缓地道:“你赶紧起来。实话告诉你,我的道法平平,无法降伏这个妖怪。不过我可以为你们指一条明路。
“玄狐山的西北部,有座道观,观中住着一位清云道长。此人修为高深,却邪打鬼、发符施印样样精通。
“我们此前有个约定,今天要来万花庄。如果他今天能来这里,你的小命儿兴许还能够保住,如果他不来万花庄,那就赶紧安排后事吧。”
于花肠子刚想磕头求饶,许镇山、武先生起身就走了。
于夫人追出门外,拉着许镇山的胳膊哀求道:“许巫师,你可不能这样走啊!于先生虽然不算什么正经人,但毕竟是一条生命啊!”
许镇山轻轻将她推开,平和地讲道:“不是我不想救他,而是无能为力。我这就去迎接清云道长,至于你丈夫是生是死,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说话间,掏出一张符纸,交到于先生妻子的手中,低声道:“你也不能在房中待得太久,临走时,把这张符纸贴在门上,千万不能放妖邪走了。如果捎走了于先生的魂魄,即使清云道长现在到来,也无力回天了。”
于夫人眼泪汪汪地望着二人,轻轻地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房中。
武先生把许镇山送出了学校,低声道:“万恩的母亲拒绝与东乡山来往,我也不敢蹬他家的大门。
“麻烦你到他家打听打听,看看万恩是否请来了清云道长。这邪魔之事我一窍不通,一切全仰仗你们啦。”
许镇山呵呵笑道:“其实我也不想让我孙子与你们交往,可世道变了,不寻求你们这些拿枪的保护,有些事情还真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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