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不是当日的...!?”
墨夷珺的摊子前,年轻道人见来客,两条眉毛立马蹙成了一线。
他几度欲言又止,自说是罢了、罢了。
陆羽检摸着一颗颗金丹、琉丹,甚至是还算寻常的愈丹,都无一不为上乘。
墨夷家,的确是丹修一门的好手。
可惜,可惜。
阮嫣把棺椁置放一旁,拣了几颗到荷包里,又随便丢下了几块碎银子。
全程一言不发,就做完了这桩生意。
旋即,她直接负起棺椁走人……
“下次记得也来捧场啊!”
墨夷珺并未计较钱两多少,收到衣兜里面,便又躺回竹椅上打瞌睡...
直接把摊子甩给了陆羽。
年轻道人见这情形,也没含糊,当即冲着椅脚一踹。
“方才的姑娘不就是‘卖棺人’?”
“不止。”
墨夷珺肉眼可见的疲惫,哈欠连天,口齿不清道:“我听说啊...”
“她和付与的关系,很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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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土山崖,贯连支垄百余。
其中一谷,深跌三千尺还甚,可谓死无葬身之地。
“呸!”
付与狠啐出一口瘀血,气喘吁吁,衣飘如水上浮萍,距崖咫尺。
他怒道:“你他妈没完了!?”
侏儒大妖始终一手负后,只以单手对敌,就把这名妖刀客追杀至此处……
自然是早早看清了门道、斤两。
他蓦然一个振衣,如旱地拔葱而起,利落至其身后...
擒抓后领、丢掷空中、再一拳凿腹,行云流水,没半点拖泥。
一道鲜血随之喷薄,少年曲身如拱,退迭数丈...
气府隐隐作乱,好似某物呼之欲出?
不等他坠下身形,大妖又是转瞬即至,提腿而摆,捶在其后脊。
使而一个踉跄便狠狠摔面在地!
少年落脚之处顿时绯红斑驳,仿佛身浴血池,颤抖不已...
大妖笼袖看乐,实属妖族本性使然。
付与将双肘绷得笔直垂地,甚至能看清筋脉走向。
在赤土上所按出的两手凹印,也已经清晰得可观纹路。
如此才得以直起身来!
他垂臂提刀,庆幸道:“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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