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欺负新来的同学做什么。”
哑巴欺负起来有成就感吗?小哑巴,真可怜。
谢江知拆开糖纸塞进了嘴里草莓味的糖甜的发腻
萧逸年看着,忍不住说:“小同学给的好吃吗谢哥。”
谢江知嚼碎了糖吐出了棍子。
“发腻。”他说。
“……”
谢江知长腿一跨上了车,头盔也没戴。她是真哑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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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回了家,她从零钱包摸出钥匙,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指开了门。她到家了。
客厅沙发上的男人听见声音回头,见到桑晚,连忙迎了上去,熟练的接过桑晚都书包。
“阿晚,累不累啊今天。”桑宁询问道。
然而厨房里围着围裙的桑爸爸却赶紧擦手出来,笑意温和:“阿晚回来了呀,快洗手,准备吃晚饭了。”
再次见到已经去世的爸爸和哥哥,桑晚忍不住红了眼眶。
桑晚和妈妈因为一场大火,妈妈去世,而自己吸入大量烟气嗓子受损不能说话。爸爸一个人抚养自己和哥哥,却从来就没有嫌弃自己抛弃自己。
桑晚从前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是个累赘所以努力懂事听话。但是现在她无比感激上天能让她重来,有一次报答爸爸的机会。
她一定不会让他因为自己再出事,让他这辈子安享晚年。
她手中笔画着(好的爸爸,哥哥我今天在学校一切安好)
家庭温馨的氛围,桑晚开心的吃完了晚餐。
桑晚喝完牛奶,桑铜照常检查了下她的喉咙。然后说:“药要按时吃,好得快,爸爸这段时间要忙于工作了,可能顾虑你和你哥哥少了,老板给的工钱多,你们两个中午在学校吃,晚上回来自己做好吗。?”
桑宁点了点头“爸爸,我会照顾好阿晚的。”
今年桑宁是大三,在晋城上大学也没跑远。
桑晚也点了点头。
桑铜又说:“好,都是好孩子。”
“还有阿晚,资助你的林家,爸爸觉得你那个朋友有些骄纵任性,你没受欺负吧。”
桑晚内心一阵酸涩,摇了摇头,轻轻的拍了拍桑铜的手。
桑晚还是介意林语柔上辈子害自己死去。
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不会死。但是心中总归有根刺。
然而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儿女们身负债务两鬓斑白的男人,桑晚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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