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再活十来年不成问题?这,这是真的吗?”张举人听完,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
他张举人为什么只是一个举人,却在整个七侠镇,乃至是贡川府都可以横着走?
那还不是因为他有着这一个远房的表叔当候爷。
虽然说,唐士龙要是死了,他的家产都将留给他张举人。
可是家产是死的,而候爷是活的啊。
一个活着的候爷,比这些死物家产带给张家的利益要大得多啊。
所以听到宋阳说紫衣候还有救的时候,张举人心脏都听得砰砰乱跳了起来。
同样的,易景芝也是欢喜的芳心乱跳。
她只不过是病急了乱投医,再加上对宋阳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下意识的认为他是一个隐姓埋名隐世高人,却没想到宋阳居然真的说能治紫衣候。
这让她芳心大乱,频频看向宋阳,脸颊上已经爬满了红晕,有激动的,也有心动的。
易继仁傻眼了,他没想到宋阳居然会这样说,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紫衣候的脉象极为虚弱,这是心衰之象,这样的人,通常都是无救的,谁能救得过来,那便是神医在世了。
钟老更是胡子一吹,断然否定:“不可能!这是万万不可能的,非是老夫不想紫衣候长命百岁,但是身为医才,首先要尊重天理循环,紫衣候的身体已经油尽灯枯,怎么可能还能再活十年?除非神仙在世,否则便是万万不能的!”
听他说得如此的肯定,宋阳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因为买地,买肥料而掏空的钱包。
现在宋阳手头很紧啊,一百五十亩地一共花了一千八百两银子,再加上一百五十两银子的金坷垃肥料,还有给老崔,陈杰等人的一些银两,虽然这些不多,但是加起来杂七杂八的也得好几十两。
宋阳甚至已经动了那个宝箱里面的银条了,付钱给村民们买的时候,便有三百两银子是从里面出的,只需要用称来称够银两就行。
所以,现在,他想赚点钱子……
“是吗?钟老头,你这么笃定我治不好候爷?那要不要咱们赌一把?”
刘昌年听到宋阳说赌一把的时候,眼睛顿时一亮,他可是在宋阳这里亏了五十两的。
他感觉,宋阳现在又要坑人了。
“呸,老夫为什么要跟你赌?”钟老头并不喜欢赌博。
“呵,庸医,连赌都不敢跟我赌。”激将,必需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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