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慈咧着嘴:“到底是苗门的人,解除痋术的方法是什么?这几天我一直再用炁抗衡体内的痋虫,却没想到这玩意竟然还能以炁为食,我感觉再让他们繁殖个一周的时间,你们就该吃席了。”
“痋术无解,除非用施术者的心头血滴入伤口,方能遏制痋虫的繁殖,但是想要彻底解除痋术,就得用刀在皮肉中把那些痋虫一只一只的杀死,挑出来,人工剥离。”许之瑶在自己额头拍了两下,走到房间里,找到一把已经烧黑的锅,用刀刮出一小撮锅底灰后,全部倒进李慈的伤口。
霎时间,李慈满头大汗,面目狰狞。
锅底灰是至阳的东西,用来克制这些毒虫有奇效,这是当初老门主教给许之瑶的,对于下蛊老门主并没有传授,所以许之瑶只是懂蛊,却不会下蛊、解蛊。
半晌过后,李慈紧咬的牙关才松了一些,仔细看,有血迹从李慈的嘴角流出。
他像是解脱一般倒在床上,呢喃:“这玩意还真不是人受的罪啊,这帮苗人真是心狠手辣,我有生之年,必灭蛊术。”
龚羽重新给李慈裹上纱布后,说:“弟妹,诸葛均怎么没跟你一块过来。”
“他说要回一趟龙虎山,大概后天就能到。”
“那就好,宇杰来不来?”
“多半不来。”许之瑶也是一阵头大,现在他们的战力锐减,能够硬碰硬的只剩下龚羽跟诸葛均二人,张宇杰不来的话他们真的很被动。
至于张汉卿他多半就没指望,因为通天浮屠那里出了事儿,他跟诸葛均只有一个人能到这贵阳来。
终于,众人在盼星星盼月亮中,盼来了诸葛均。
刚进门,诸葛均就三步并做两步来到窗前,将手摁在了李慈的胸前,外人眼中,只看到一缕红色的烟顺着诸葛均的手钻进了李慈的体内。
李慈本人就好像整个人都掉进了火炉里一样。
那感觉就像你得了脚气,脚上都是红色的小疙瘩,然后突然把你的脚放进热水里面,就是那种又疼又痒又舒服的感觉。
诸葛均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的往下聊,一刻钟,诸葛均收手,在他的手心,躺着一个小拇指大笑的虫后,他说:“这是宇杰跟我说的方法,痋术有一公一母两个虫王,现在我拿出来一个,剩下的那个孤掌难鸣没法繁殖,最起码控制住了他的病情。”
“那你怎么不全拿出来?”李慈问。
“全部拿出来,谁来控制你体内那成百上千个幼虫?失去两个虫王之后幼虫会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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