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下次林翊在检查歌舞时,不论用何方法,让台上多一舞黄狮的伶人。”
温木书眼神一顿,咽了口口水,低声道:“黄狮子者,非天子不舞也。”
“江小姐看来是恨急了他。”
江玉瑶笑了:“你怕了?”
温木书拱手道:“小姐千金之躯尚且不惧,温某穷困寥落,奏笛取财惹人耻笑,又有何惧之?”
江玉瑶放下茶盏,道:“我等你的佳讯。”
她话落,揭开桌面上一直盖着的红布木盘,露出一个个金灿灿的元宝。
“这是定金,请温公子笑纳。”
温木书又是躬身一礼,道:“定不负小姐之托。”
江玉瑶起身离开,她在经过温木书身旁时,停下了脚步,低声说:“我认识一名医可治你母亲之症,我已让人将你母亲接去了医馆,等你忙完这件事,你母亲的病也能有所好转,你再把母亲接回家去也不迟。”
温木书神色不改:“多谢小姐。”
江玉瑶偏头看了他几眼,他面容清俊,低垂着眉眼看不出什么情绪。
按理说他对母亲纯孝,她名为接他的母亲治病,实为做人质相挟。
他不可能不懂,可他脸上却没半分恼怒之色。
真是个有趣的人。
江玉瑶告别温木书,前脚刚回了府,后脚父亲就派人来请她前堂一叙。
小院浓荫蔽日,长廊曲折架于湖之上,花草深处坐落着几座屋阁,屋檐下挂着数个鸟笼,笼中之鸟各不相同,有人经过时,就会叽叽喳喳叫个没完,其中有只则学着人的声音说着万福吉祥。
江玉瑶有几分恍惚,她记得少时,她常常会来此地,逗弄着那只说话的鸟儿,教它背诗。
如今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可却一切又都变了。
“老爷,大小姐来了。”
“让她进来。”
江玉瑶进门时,宣平侯正于书桌前练字,洁白的宣纸上写着几个大字——守身,守之本也。
孟子的话。
江玉瑶收回视线,只觉可笑。
京中之人说起先贤典籍,无不精也,可做起事来,猪狗不如。
她瞧着宣平侯那张仍可称为俊俏的脸,只觉得越发心冷。
她母亲的病,真的只是命吗?
她不想怀疑,可又忍不住怀疑。
“父亲。”江玉瑶低头行礼。
宣平侯搁下笔,眼神上下审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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