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败,不然如今的他去从军,只能成为裴行俭的刀下亡魂。
只是……
江玉瑶眼中闪过一抹怀疑,他是真的失忆了吗?
不然为何什么也不记得的他会知道天下大势,还知道什么时候是合适的时机。
可瞧着他每日的所作所为,也不像恢复记忆的样子。
算了,反正等她回了京,他们此生怕是再无机会相见,记或是不记得也没那么重要。
“小姐。”抱月瞧了眼窗头那朵红艳艳的梅花,笑道:“阿棠又给您送花了,这日日折一支红梅放在小姐窗头,怕是附近的梅花都快被他折完了。”
江玉瑶瞧着那株沾着露水的梅花,问:“王知府后来将那些人如何处理了?”
抱月梳头的手一顿,随即低声道:“还能如何,儿子的命固然重要,可他还有全族的性命在,难不成真要与裴将军死拼吗?”
江玉瑶伸手拿起那株红梅,哪算什么死拼,只是送死罢了。
就算王知府豁出性命,也撼动不了裴将军一根汗毛,这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而世上却没那么多愚公。
“苏同知赈灾的事做得如何了?”
“小姐放心。”抱月轻声道:“如今东阳上下的灾民都知晓小姐的美名,苏大人也已将此事报到省里了,不日就会由省里的巡抚奏给皇上。”
江玉瑶这次是下了血本,同是受灾的省份,隔壁省日日都有冻死饿死的灾民,可偌大的广宁自江玉瑶出资捐献后再无一人饿死冻死,这样的功绩省里的巡抚纵是想瞒也瞒不住。
况且这也算是一项政绩,在他们的眼中又无形中讨好了宣平侯,这等一举两得的好事,自是无人会阻。
“阿棠那边可瞒住了?”
江玉瑶先前想着确认身份后就与他相认,告知他实情,后来因着大夫的医嘱才瞒着,可如今她怕裴行修知晓她的真实身份后会跟着她去了京城,因而就一直瞒着他。
全府的人都告诉他江家只是商户,也万幸有外祖父那边的人会时而过来报账,因而此事一直未能拆穿。
他一直以为江玉瑶的父母在江南一带行商,只留独女在老家将养着。
江玉瑶仗义疏财赈灾的折子传到京时,已是除夕的前一天,这一天也是今年最后一次朝会,过了今日下次朝会便要再等上七日。
宣平侯早早出门坐轿往宣德门去,等他到了宣德门前,门外已站了不少同僚,见他来了,相熟的同僚们则上前打了一声招呼闲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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